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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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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屎尿的恶臭。
男子捏住了鼻子:“想不到这么美的女人里面也有这么臭的东西,靠,臭死了,像猪一样臭。”不一会儿,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掠过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终于瘫倒在了地上,这一次是永远的了。
何玉莉终于香魂飘渺,永远停止了呼吸,躺在地上的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再也不动了,只有小腹下面鼓鼓的阴部还在流淌着爱液。
而他的阴茎却依然直插在已经死去的何玉莉的阴道中,感受着姑娘的身体深处在她的香魂升上天国的时候宛若高潮的痛苦抽搐。
已经香消红殒的何玉莉的肉体已经软得像蜡油,但阴道却紧紧吸住他的性器,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好紧呀!真爽!从姑娘阴部流出来的精液淫水慢慢形成了一个水泊,在少女的结实鼓鼓的臀部下面铺了一滩。
他继续勒着她的脖子,怕她不死。
当他发现何玉莉的脸成紫色,舌头也伸了出来,而且身体一动也不动了时,知道这个姑娘确实已经死亡,这时他则继续把手按在她的咽喉上,一直持续了几分钟。
他发现,何玉莉细嫩的脖子上已经血迹斑斑,微微张开的绛紫色的嘴中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他继续向何玉莉饱受摧残而且已经死亡的阴户继续发泄,满足自己的欲望。
在确定何玉莉已经断气后,他浑身放松的趴在女人尸体上休息了一下。
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
何玉莉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瞳孔开始慢慢散开,她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床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后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女人临死之前的全身紧绷真正点啊!”当确认可怜的何玉莉确实已经毙命时,男子自言自语地感叹道。
他缓缓地把自己那条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从惨遭杀害的美女何玉莉的肉洞里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腥骚的液体。
何玉莉香消玉殒后,那人逃离了现场。
管理员今天晚上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何玉莉的房间门打开着,他好奇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门只推开一条缝,他就闻到一股臭味。
他吸吸鼻子,打开灯,霎时看到一具全裸的女性肉体,暴露在床上。
他猛的吞一口口水,想不到何玉莉居然一丝不挂地裸着身子睡觉,而且睡姿那么的不雅,不但两臂高攀,两条大腿也分得开开的。
她的脸朝向里边,所以无法看清楚是否真的睡得那么沉。
他怯生生的探着步子走过去,这才发现何玉莉已经是一具死尸!
何玉莉不但一脸紫黑,而且有些浮肿,脖子上还有几道明显的勒痕呢!他惊吓之余看着女尸的下体,一团黄黄的大便滩在她大腿分叉处的床单上,私处流出了精液,滑嫩的大腿肌肤微带粉红色,看上去刚刚死掉。
一时四十五分,李明生接到强奸杀人的报警。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赵泽鸿,案子!”李明生呼唤赵泽鸿的声音都发颤了。
赵泽鸿一见李明生的神色,心里明白了,立即跟随他出去了。
“星期五的汉子又出现了?”赵泽鸿小声问。
“不知道是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市北区又发生了强奸杀人案。跟以前一样,把受害者扒得赤条条的,强奸后再予勒杀。”
“形式完全一样吗?”
“这还要看看现场。”李明生当然希望不同。
李明生虽然对佐伯裕一郎是凶手表示怀疑,但他毕竟是警方的人,自然不希望发生令警方难堪的事。
警车在深夜的街道上飞驰。
鉴识人员的车子紧跟其后。
李明生等抵达现场时,已过午夜零时了。
李明生等上楼来到遇害者的房间。
只见床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赤裸仰卧在床上,她已死了。
跟第二个被杀的女人——李若娴一样,这具全裸的女尸也呈大字型仰躺着,她两腿叉开,阴户里流出淫水和精液,想是被奸污了。
女尸的颈项已充血,呈赤红色。
死者脸部歪曲,可能是被勒住脖子时留下的痛苦的影子。
跟先前在星期五死去的那三个女人一样,这个女人也失禁了,尿液湿透了床单。
然而,最先闪进李明生眼中的却是被害人晒黑的肌肤与雪白的泳装痕迹!
“此人是这个公寓的居民,名叫何玉莉。昨天刚过二十四岁的生日,是N物产公司的女职员。”先来的警察向李明生报告说。
“是谁发现的?”
“这个公寓的管理员,我去把他叫来。”
少顷,警察从楼下领来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
“这是管理员林先生。”警察介绍说。
“请告诉我发现尸体时的情形好吗?”李明生请求。
“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我照例到楼上来检查火源安全情况。”
“每天都要检查吗?”
“每天如此。这公寓晚归的人多,为此常常深夜挨楼检查,看有没有人烧火,今天我到二楼时,见何小姐房间的门半开着,认为她很不小心,便往里看,谁想她已经死了。我吓了一跳,赶忙打电话报警。”
“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昨晚十一点左右。”
“十一点?”
“是。由一个青年男子送回来,在楼梯口相遇,还打了招呼呢。”
“什么样的男人?”
“西装穿得整整齐齐,年约二十五六岁,一定是同何小姐一起工作的人。”
“怎么见得呢?”
“有徽章标志啊!徽章相同嘛!”
“你看得很仔细。”李明生说。
“我喜欢观察人,看过一面的人就不会忘,还能记住细节。”江上得意地笑着说。
“那你再见那男子,能认得出吗?”
“当然。一定认得出的。”江上深深地点点头。
清晨,滨海警察厅里笼罩着阴郁的气氛,昨夜发生的案件,给充满喜悦之情的警察们带来了强烈的震动。
尽管对外宣布杀人案件已经解决了,但这件事会给市民们留下星期五男子还在作案的印象。
上午十时,警方再次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昨晚的案子只不过是有人模仿星期五男子干的。
李明生和赵泽鸿以公寓管理员提供的线索,全力寻找昨晚送何玉莉回家的男人。
N物产公司偏巧休假。
他俩只好到公司的人事科长家拜访。
几经查询,总算找到了田离的住址。
李明生和赵泽鸿紧忙赶到田离所住的大厅访问他。
报纸早刊还未来得及报道,所以田离还不知道何玉莉已经死了,二位刑警通知他何玉莉的死讯时,他的脸色霎时变了。
“你昨晚送何玉莉回市北的公寓,是不是?”李明生问。
“是的。我们相爱,我要娶她,我不能杀害她。”
“为了慎重起见,请问你的血型是什么型?”
“O型,这有什么问题吗?”田离不满地问。
法医揭开解剖台上的白布,哇!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孩的尸体,教授说是警察昨晚在市北区发现的,初步怀疑是奸杀,正等待解剖检查死因,他仔细看了看解剖台上一丝不挂的姑娘,大概24,5岁,及肩的长发,大眼睛,鹅蛋脸,挺漂亮的,天,是个大美女!姑娘的身材真不错,挺丰满的,生前一定是个尤物。
她的皮肤黝黑细腻,胸部很大,而且是那种漂亮的,又圆又挺的椒乳,可能是由于失血的缘故,乳头呈一种淡淡的粉色。
一双玉腿修长优美,下体的耻毛很多。
姑娘细长的脖子上有扼痕,估计她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美少女的尸体上沾满了精液,这个死去的姑娘就是何玉莉了。
法医先是拿手指轻按尸身,此时何玉莉的尸体已经完全僵硬,指压处有轻微的褪色。
将尸侧放置,平坦的背部皮肤现出紫红色的斑痕。
顺着冷硬的长腿探询到幽闭的私处,他取出一根细短的银条,把少女那粉红的阴唇,左右颠翻倒覆着层层包裹着的肉壁,挑动阴道内侧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
何玉莉的会阴肿胀异常,分明是鱼水交欢的迹象。
何玉莉软软的仰躺在解剖台上,一双美目无神的望向天花板。
法医先把一根棉签捅进姑娘的阴道,提取了一些外阴分泌物,放在试管里送去化验看有没有精液,然后把她的阴部和小腹切开。
在尸体表面干燥的体液也被收集起来。
他的右手出奇的镇定,抄起解剖刀深深的插进姑娘满是血污的阴道,两名助教把她的两条大腿尽可能的分开,他用手轻轻张开何玉莉的私处,把刀尖向上,缓缓割开了她的大小阴唇,一直切到了俏丽的女死者的肚脐处,把她的下身整个剖开了。
他找到了位于膀胱边上的子宫,右手反复是不听他指挥似的,熟练的一刀剖开了姑娘的子宫,紧接着右手机械的取出抽液器,将子宫内的黏液抽出放到试管里。
下一步是检查姑娘的胸腔,他用左手轻轻握住姑娘的左乳,右手把解剖刀沿着姑娘左乳的下缘心窝处刺进她的肋骨间的空隙,然后顺着左乳下肋骨的走向横着切开一道口子,然后解剖刀再回到最早插进去的地方向上切断了两根肋骨,刀尖轻轻一挑,姑娘的胸腔就被打开了,他的右手握着解剖刀伸进瘀血里熟练的切开心脏周围的组织,很快把姑娘的心脏完整的剜了下来并掏出了胸腔,何玉莉人长得漂亮,连她的心脏也显得小巧细致,他把这颗美丽的心脏在生理盐水里洗净,切开她的喉咙,皮下有淤血,凶手竟狠的下心卡住这么一个美丽柔弱、毫无抵抗力的年轻姑娘的的脖颈,将姑娘当场立即致死。
他最后把姑娘的尸体从咽喉到阴户整个剖开,她的体腔被切开,留下一个Y字型的刀口,将肝脏、肺脏等所有内脏一一剜出细细检查,均未发现异常。
他剖开何玉莉的子宫,满满的一子宫黏稠的精液溢了出来,检查结果已经很显然,这位名叫何玉莉的年轻姑娘是被凶手先行奸污后惨遭杀害的,而且何玉莉被杀身亡后惨遭奸尸。
那凶手可真够劲的,射入的量真多。
何玉莉尸体解剖表明,死因是窒息而死,阴道里留有男子的精液,血型是0型。
李明生听后大失所望,如果是B型,那么就是星期五男子所为,而O型恰恰证明犯罪的只能是别人。
李明生仍不死心,再次询问田离,田离终于承认他在那天晚上因一时冲动曾和何玉莉发生性关系。
田离因涉嫌杀人被拘留了。
没过多久,情况有了新的变化,解剖医生证明何玉莉尸体阴道内的精液除了O型之外还有AB型的。
李明生兴奋得喊出声来。
很显然,何玉莉那天先后和两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那0型是田离的,而AB型就是别人留下的。
所以,警方必须查明那个和何玉莉发生关系的AB型男子到底是谁,是星期五杀手还是另有其人。
于是警员们重新着手对何玉莉接触的熟人进行调查。
据悉,何玉莉长得很漂亮,所以除了田离外,还有好几个追求者,警员在这些人中筛选出两名AB血型男子,这二人都和何玉莉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一位叫张中和,今年廿六岁。
另一名叫王更,今年廿五岁。夜幕下的恶魔第十八章
张中和在N贸易公司的人事科工作,最近刚和一位大学的女同学结了婚。
他承认过去曾追求过何玉莉,但现在早已断绝了往来,同时也否认在十月三日星期五那天与何玉莉接触过。
王更也矢口否认,经一再追问,终于承认那天下班把何玉莉带回自己的家后,与何玉莉发生过性关系。
警员们听到这个消息,都面露喜色。
李明生依然难以释疑:王更工作出色,举止彬彬有礼,很珍惜自己的名誉。
同事们对他的印象也很好,但正因为这番解说,反而露出了破绽:既然王更很注意礼貌,为什么和何玉莉做爱后不送她回家呢?
十月十日,又一个星期五悄悄地来临。
在市区一家杂志社工作的李倩和男朋友王月山到中山公园去游玩,当他俩驾车回滨海市区时已是夜晚九点。
王月山送李倩到家门口,和女朋友分了手,李倩刚从手提包里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时,冷不防背后有一双男子强壮的大手象铁钳似地卡住了她的喉咙。
那个幽灵般的男人一纵身扑在李倩身上,他一只手卡住李倩的喉咙,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剥着李倩的衣裙,嘴里还轻声地咕哝着:“你穿着比基尼游泳衣和男朋友玩得多高兴啊。对,没错,你总是穿那件带花的比基尼游泳衣。你不要叫,你的事我都知道。”正在这当儿,李倩猛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那个男子猛地一惊,接着便慌慌张张地跳窗逃跑了。
几乎同时,门被打开了,冲进屋来的正是李倩的男朋友王月山。
原来,王月山在驾车回去的路上,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出于新闻记者的本能,他又回来看一看李倩是否无恙,没料到正巧碰到这惊险的一幕。
以往星期五的受害者都已死亡,无法查证,而这次难能可贵的是受害者幸免于难,这对李明生的破案毋宁是个福音。
李倩告诉他们,罪犯竟然对自己受过日光浴及穿过带花纹的比基尼游泳衣这类生活秘事都十分清楚。
李明生估计罪犯可能在哪个游泳池见过李倩。
但李倩一口否定,她说她陪同一些模特儿去灵海岛拍摄过穿比基尼游泳衣的广告镜头,她只是在那儿才开始穿这种游泳衣,但没有去过游泳池。
李明生想起灵海是新开发的旅游点,去那里观光的滨海人很多,会不会在那儿有滨海游客看见李倩这身打扮呢?但李倩也坚决地摇了摇头。
因为他们是驾船到大海中拍摄镜头的,周围没有任何闲人。
这时,正在窗台旁查看的赵泽鸿忽然发现搭钩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血迹,看样子是罪犯逃跑时留下的。
李明生和赵泽鸿立刻带着样本返回本部化验,证实是AB血型。
两天后,他们意外地找到了一名目击者。
那天晚上他和同事们打完牌回来时,冷不防从黑暗中蹿出一个人影把他撞倒在地,他虽然没有看清那人影的面容,但背影却看得很清楚:他留着长发,身高约1.80米,是个青年人,身穿蓝色的斜纹布上衣,下面是一条现代青年流行的白裤子。
连走路的姿势也有点特别。
他回去后发现自己的西服上留有对方的血迹。
李明生立即叫人把带血迹的西服送去化验,证明血迹是AB型的。
五个受害者都受过日光浴,这些难道是偶然的吗?依理推断,王美娜没有受过日光浴,对她非礼的王建当然不是“星期五杀手”,田离也不可能是罪犯,王更的证词也许是违心的。
他命令赵泽鸿立即再次询问王更。
果然不出所料,王更的证词纯属谎言,那天晚上九点的时候他出了交通事故。
为了隐瞒这个事件,他胡编乱造地承认和何玉莉发生关系,以此造成那天发生交通事故时他不在场的假像。
李明生听了,浑身一震。
回来的路上,李明生明白了:罪犯有自己独特的捕捉猎物的猎场。
突然,他走进一家书店。
二、三分钟后,李明生递给赵泽鸿两本书,赵泽鸿翻开一看,不由发出一声惊叹,原来这两本书是一些青年女明星穿着游泳衣的影集,背景是蓝色的大海。
那些青年女明星身穿比基尼游泳衣,露出丰腴的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肌肤,在照片的色调上形成强烈的反差,有几个女郎裸露的身子上还留着白色的游泳衣记痕。
第二天,赵泽鸿带着七名警员开始调查出版社,甚至连已停刊的杂志也不放过。
终于,在一本去年的《青年月刊》8月号中发现了H大学的学生李若娴穿着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
警员们欣喜若狂。
但是,另外三个受害者的照片如大海里捞针,连查三天却毫无踪影。
为了慎重起见,李明生召见了那些拍比基尼游泳衣照的摄影师,并向他们出示了这三个受害者和李倩的照片,但大家都摇头说没有拍过。
刚张开的希望之网又被无情地撕碎。
又一个星期五到来了。
刚在羚阳路站下车后,丁雅兰就后悔了。
公交车吱吱嘎嘎驶得远了,扬起呛人的黑烟,昏红的天色越来越暗淡,整个城市像幅红墨的中国画,画里那隐隐的一大片红晕,模糊在城市的边缘。
高矮参差的水泥森林在落日的余辉里,像墓地排排矗立的十字架,肃穆且阴森。
丁雅兰觉得头很晕肚子也疼,可能刚才喝多了酒又吃坏了肚子,她吃力的蹲下身子靠在车站遮雨棚旁边,看了眼手表,晚上十点半。
她刚刚错过最后一班公交车,本来是想在羚阳路站转乘的,但没注意时间,现在显然已经没车了。
她浑身疲乏,感到肠子里咕噜咕噜地响,一股胀气在肚脐位置里打转,由于是蹲着的肢势,丁雅兰觉得肛门里有东西向外顶着。
确实吃什么东西坏肚子了,也不该喝那么多酒,晚饭那会儿都怪自己逞能,丁雅兰后悔着,这里是公交车站啊,虽然周围没人,她还是脸憋得通红,她有意识地收缩自己的肛门,生怕那股洪流涌出来了,要是不小心拉出来了,多丢人那。
刚才同寝室几个女生死党们聚餐一顿,还带上了各自的BF。
丁雅兰的研究生男友却有个重要实验要做,她就挑了件咖啡色连衣裙应邀的,显得很端庄朴素。
她是那种说话细声细气的小女生,23岁了,还见到男生就脸红。
聚会上周围的女伴都名花有主了,都打扮得很艳丽,跟各自的BF打情骂俏。
那些男生也真不老实,大庭广众就敢揩女友的油,摸一下大腿抓一把酥胸,她只好独自喝闷酒。
然后现在就醉得如此狼狈。
其实她人长得瞒漂亮,162的个子,周身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非常骨感,瘦瘦的小脸皮肤嫩白,又尖又翘的小鼻子上架着副半框的淑女式眼镜,垂到耳边乌黑的短发丝丝润滑柔顺。
臀部微翘,加上细细的小蛮腰很是性感。
丁雅兰在学校里是那种文文静静的小女生,她喜欢清妆淡雅,从不过多地打扮自己。
在同学的眼里,她是冰清玉洁的小淑女。
“幸好没被人看到自己醉成这个样子”,她安慰自己道,肚子里却如开水般沸腾不止,感到一股强烈的便意。
丁雅兰焦急地四下张望,这荒郊野外那有厕所啊,只有眼前路边的一片小树林。
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小心地提起长长的裙摆,径直走到树林深处找了块僻静的草丛。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路两边每十米点着老旧的路灯只照得明周围一米的范围,盛夏的蝉鸣声和各种昆虫的叫声从林深传来。
丁雅兰抬头远望,暗绿色的树林子在月色下泛着清冷的光。
就在这里吧,她刚要去解裙带,忽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地上枯枝碎草被踏得嘎嘎响,一股阴风从后袭来。
丁雅兰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左边稳稳地堵住了她的嘴巴,粗壮的手指头狠狠抠紧她嘴角白嫩的皮肤,按得她门牙都快崩碎了,薄薄的嘴唇噗地被挤出血来。
接着,她的右肩被猛击了一下,顿时失去重心向前扑倒下去,她双手来不及动作,胸部重重地撞在地上,丁雅兰只觉得两乳像爆炸似的疼痛难忍,口中又咸又腥。
一只大手就按在她右肩膀背后,她感到自己后腹部被一个硬物压着脊梁骨,动弹不得。
她脸贴地,费力抬起眼睛,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在她身后。
丁雅兰明白了,她被一个人袭击了,而这个人正压在她身上,把她牢牢地摁倒在地,脸朝下,背朝上。
她喊不出声,堵住自己嘴的明显是一只男人的大手,厚实的肌肉上满布汗毛。
天啊,他要干什么?丁雅兰拼命挣扎着,两手奋力舞动,但最多只在草地上乱抓起了几把杂草,她双腿用力地蹬踢。
牙齿狠命朝着在嘴角的手指头撕咬。
身后的男人猛地缩回左手,他力气很大,干脆把丁雅兰的两个手腕都掐在他的左手里,反剪了身下的女孩之后,男人的右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丁雅兰两条胳膊被按在后背,肩关节像脱臼了似的巨痛无比,嘴里涌着鲜血,她嘶喊:“救命!救命啊!……”,但嗓子好象血管被拉断了,声音小得可怜。
男人的右手已经粗暴地揉搓起丁雅兰的胸部,刚才撞地的巨痛还没过去,现在丁雅兰感到胸部像火烧似的麻麻的难受,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五指狠力捏进乳房的嫩肉,不停地来回揉搓,丁雅兰的两个乳房就像面团一样任人蹂躏。
男人的手开始向下移动,到了上腹胃口的部位,丁雅兰腹部的皮肤顺滑柔软,这会儿被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挤压着,男人的手在她胸部和腹步游走,肆无忌惮地抚摩着她娇嫩的肌肤。
由于胃部受到挤压,丁雅兰突然感到自己胃口的神经传来丝丝刺痛,一阵猛烈的痉挛使她整个食道抽搐起来,身体向上一挺,温热的酒气瞬间充斥了嘴巴和鼻腔,还有些食糜像面粥糨糊般在嗓子眼一涌一涌。
她忍不住哇地呕吐出来,一股又酸又辣的稀粥似的浓物从嘴里喷涌而出,满脸都是,腥臭扑鼻。
男人一把拽起丁雅兰咖啡色的连衣裙,不容分说的开始往下扒,娇小的丁雅兰那是他的对手,很快她的衣裙高跟鞋被剥得干干净净,贴身的小内裤也被撕下,那滑如羊脂的肌肤,细细的柳腰,和光溜溜的小屁股便展现在男人眼前。
此时的丁雅兰早已脸涨得通红,她从没受过如此羞辱。
那男人的手深到丁雅兰的下体开始抚摩,慢慢的,丁雅兰感到自己脸发烫,下体一阵的麻酥,阴部湿漉漉起来。
突然自己的阴部被一个巨大的东西瞬间充满,鼓胀得要命,那东西使劲地来回抽动着。
丁雅兰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恶心,但两腿中间流出液体更奔涌不断,身体不由自主地有规律的在一起一伏,配合着她身上的男人对她下体的抽插。
很快,丁雅兰几近赤裸的身体粘满了枯叶和泥土。
过了几分钟,她只觉得身后的男人突然双臂肌肉紧绷,手指使劲抠进她的皮肤,阴道里的那东西猛烈抽搐了几下,然后男人长出一口气,从她身上站了起来,她感到有热滚滚的东西充斥了阴道里,粘稠稠的。
她的蹬踢也平静下来,胸口一起一伏仍旧卧在地上。
结束了吗?她想,或许他会放了我吧?
突然,丁雅兰感到脖子被一根细绳缠绕勒紧,她的眼睛顿时睁得好大,嘴巴随即一张一合,双手拼命摆动但仍被男人死死地按住。
丁雅兰的手指卷曲着用力在草地上抓着什么,她身体剧烈抖动,圆嫩的小屁股撅得老高,胸部和小腹拍打着地面,身体时起时伏。
她努力张开小嘴想尽量多呼吸一些空气,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双脚前后蹬踢,就这么挣扎了好一会儿,汗水浸透了她咖啡色的连衣裙,小腿绷得紧紧的露出青筋。
丁雅兰的蹬踢渐渐减弱,变成了弱弱的来回挣扎,她的身体不再剧烈扭动,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双手无力地抽动着,大腿张开绷得很直,暴露出阴部和肛门,脚趾时急时缓地张开,并拢……又过了一会儿,她嘴里发出濒死的咕噜声,身体只是一下一下颤动着。
丁雅兰就要死去了,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周身的肌肉再也无力收缩。
一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时缓时急地,肛门口抽搐了几下,括约肌彻底松弛了,一团团褐色的粪便从屁股中间涌了出来,淅淅沥沥沾满了大腿和身下的草地,空气里充满了恶臭。
男人走远了,丁雅兰此刻已经没有气息,满脸是白色绿色稀粥状的呕吐物,腥气逼人;阴部湿漉漉的,大便也不再排出,两腿间夹满了黄色褐色还有些沙拉酱般乳白色的胶液,臊臭阵阵。
她安静地卧在草地上,凄冷的月光照着她黝黑的肌肤,她的眼睛睁得好大,似乎眼珠要从眼眶里睁出一样……当晚十一点四十分,一个女青年慌慌张张地报告,在附近听到有人呼救。
警察立即赶到出事地点,在草地上发现一具全裸的女尸仰躺在地,旁边零乱地放着脱下的衣服,高跟鞋和手提包。
警察们把女尸抬到医院解剖。
女青年说听到有人呼救时,突然有个男人从一旁蹿出来,没看清面容,但可以肯定是个青年,个子中等,约1……8米左右,着一身黑衣服,李明生和赵泽鸿得知受害人名叫丁雅兰,今年廿四岁,是滨海市K钢铁公司人事科的职员。
住址离出事地点很近,手提包内还有一张滨海市至滨西线初台的月票。
李明生一见现场,就明白是“星期五杀手”干的。
他俩急忙赶到医院去,法医告诉他们,死者曾抵抗过,身上留下伤痕。
她也是肤色黝黑,似乎受过长期的目光浴,在她的阴道内,法医同样发现AB型男子留下的精液。
李明生见到了死者的男友胡劭,胡劭承认夏天曾和丁雅兰一起去海边度过五天假。
但从没有让摄影师把丁雅兰穿游泳衣的照片登在什么杂志上,他自己拍过两张丁雅兰穿游泳衣的照片。
但从不轻易示人。
李明生听了胡劭的话语,犹如峰回路转。
他的思绪很快集中到了一个新的焦点上:那几个受害人的照片一定是在照相馆冲印的。
这样的话,一个和她们没有丝毫关系的人就能看到她们的照片。
这个人肯定是照相馆的。
他能根据自己的喜好,暗中把那些富有魅力的照片贴在一本影集上,然后依次下手。
况且,这些女郎在送胶卷时一定会留下自己的姓名和住址。
两天之后,赵泽鸿向李明生报告,那六个受害者是在中央胶卷显像公司冲印照片的,这家公司的休息天是在星期五。
中央胶卷显像公司下设两家冲印营业所,一家在市南区,一家在洛山区。
李明生一听,心底豁然开朗。
很明显,洛山区冲印所的营业范围内没有出现过罪犯作案的现象,那么,罪犯必然是在市南区冲印营业所工作的职员。
丁雅兰的照片是十月十二日星期二那天送去冲印的。
“那么说,罪犯已没有存货了?他袭击的是五天前冲印胶卷的女性。”
警方派女警员黄美妍当“诱饵”,送去冲印穿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在装胶卷的纸袋上,她写下自己的真实的姓名和地址:市南区香蕉路二0六号黄美妍。
夜幕下的恶魔第十九章
十月二十四日,又一个星期五来到了。
担任恋人角色的男警员和黄美妍从电影院出来,两人在楼前告别,黄美妍便一人匆匆上楼。
楼道里一片死寂,黄美妍从手提包里取出钥匙,十分警惕地轻轻开门,奇怪的是后面没有人来袭击她。
进房后打开电灯,家里一切照旧,她估计罪犯不会再来了,就轻轻地呼唤壁橱里的刑警出来喝茶,但是喊了几声没有回音。
她不由一惊,打开壁橱,只见刑警满脸血迹,从壁橱里一头栽倒在地板上。
闻讯赶来的李明生和赵泽鸿再一次搜查房间,发现天花板被人稍稍移动过了,正下方的地板上有一些落下的灰尘,赵泽鸿拆下天花板钻了进去,他发现罪犯是从前面二0三室的天花板钻进来的。
二0三室是间空房,房客在上个月就搬走了。
好在罪犯尚不知道刑警的身份。
因为刑警的暗袋里藏有一把微型手枪,这把枪现在还在,这说明罪犯把在壁橱里的刑警误认为和自己一样的罪犯,赵泽鸿认为如果罪犯没有察觉,这个圈套还可再用。
第二天,有个目击者说,昨晚八点四十分左右,有个男子咬牙切齿的,似乎刚和人打过架。
还说那个男人钻进一辆白色的轿车,开了就走。
市南区的青年男职员中,有这种白色轿车的有十名之多。
警员们从十名职员中筛选出两名可疑者,他们是:高永强,二十九岁,有妻子和一个三岁男孩。
历志才,二十六岁,独身。
高永强最近在滨西线附近买了一幢新房,为此借了一百二十万元债款,生活得很清苦,他每月的零花钱只有六百元,其中包括伙食费和烟钱。
日前妻子又怀孕七个月,夫妻生活不得不有所节制。
历志才喜好赌博。
已向银行借了8万元,又不够,再从工资里预支了5万元。
几天过去了,李明生不断接到警员们跟踪的报告,有家室的高永强,每天一下班直接回到他新盖的住宅。
历志才依然照旧,常常和几个赌友一起彻夜狂赌。
时间在无情地流逝。
下一个星期五又将来临。
星期三李明生终于下决心重点搜查单身汉历志才的家。
在书桌最下层的抽屉里,他们找到了一只厚厚的大信封,打开一看,竟然是三十张女性照片,受害人许丽,李若娴,林婕,何玉莉,丁雅兰以及作为“诱饵”的女警黄美妍的照片都在其中。
这一重大发现简直把他俩惊呆了。
下午两点,李明生和赵泽鸿带着两名警员乘警车赶到市南区营业所逮捕历志才。
但中午历志才借口身体不适,早早地回家了。
李明生勃然变色,立即驱车赶到历志才的家里,空无一人,也没有历志才的车子。
立刻,警方以强奸杀人嫌疑罪通缉历志才。
不久有人报告历志才的白色轿车找到了,发现的地方在市北区偏僻的地方。
这辆车的油箱里还有一半汽油,整个机械设备,包括车胎都很正常,历志才为什么要在这里把这辆保养很好的车子舍弃不用呢?李明生环视四周,离这里最近的是滨西线的松岭火车站,但要步行三十分钟才能到达。
他会不会在这里下车和谁会面?他又看到前不远就是高永强新盖的住宅,联想到历志才屋里的那袋照片很有可能是高永强为了转移警方视线故意放入历志才处的。
也许,历志才早退回家,突然发现照片不见了,于是打电话告诉在公司里的高永强,高永强企图迷惑警方视线,他必然把历志才叫到离住宅不远的冷僻角落,在那里杀死了历志才,然后毁尸灭迹,造成历志才畏罪潜逃的假像。
高永强特意开车到这么远的地方,只不过让警方造成历志才弃车逃跑的错觉……
这天深夜,高永强仍然没有回家,李明生在他家见到了高永强的妻子和孩子。
奇怪的是高永强的小孩完全不象他的父亲。
时钟敲了十二点,星期五悄悄地来临了。
李明生怔望着时钟,心里愈发不安,从历志才处发现的照片来看,高永强现在没有新的目标,他最后的猎获对象是黄美妍警员,所以极有可能重新对那些没得手的对象报复。
李明生立即打电话给黄美妍,黄美妍告诉他,晚上十一点以后,曾连续接到三个奇怪的电话,对方打通后却不说话。
李明生提醒她锁好门窗,等他赶来。
李明生加重语气,现已查明那个罪犯就是高永强,很可能会来袭击她。
在去黄美妍住宅的途中,李明生在车中又一次打电话和黄美妍联系,但是久久没有人接。
一个不祥的预兆盘旋在他的脑际。
难道黄美妍遭高永强袭击了吗?李明生到达时,黄美妍的房间里空无一人,门窗紧锁着,一切摆设都井井有条,没有任何罪犯袭击的迹象,看样子她自己走出去了,李明生的一双浓眉倏地聚拢,这完全是不可思议的事。
就在这时,有人报告,一名警察受到罪犯的袭击,受了重伤,现已送到医院。
那名罪犯抢走了警察的制服、证件和手枪。
李明生心里暗暗叫苦,那个高永强很可能化装成警察把黄美妍诱骗出去了……
就在一刻钟前,黄美妍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了。
来人称是李明生警长派来的警察,找她有紧急事情,黄美妍从门缝里看清来人果然是名警察,还带着证件,于是她轻信地走出房门。
谁知那人突然用手枪抵住黄美妍的胸口。
黄美妍一见手枪,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原来警官的手枪虽说是六连发,实际上只装五发子弹。
为了防止走火,第一发是空枪,黄美妍慢吞吞地走着,猛然转身用手推开抵住脊梁的手枪,掉头就跑。
罪犯一见着了慌,急忙扣动扳机。
不料第一枪没响,他第二次扣动扳机,“乒”,一声清脆的枪声划破了静寂的夜空。
罪犯疯狂地连放五枪,黄美妍的胸口中了一枪,她惨叫一声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就死去了。
附近搜索的警员们闻声包围了上去……
审讯室里,李明生仔细打量着高永强。
他个子中等,貌不惊人,除了两只粗壮的胳膊外,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李明生给他一支烟,命令他老实招供。
高永强沉默了片刻,终于和盘托出了他的犯罪经历。
今年夏天,由于借了巨款购买新房,手头拈据,无法花钱买笑,只得以欣赏冲印出来的漂亮女郎照片取乐。
他长期在暗室工作,终年晒不到阳光,所以特别羡慕那些一直受日光浴,皮肤黝黑的漂亮女郎。
他把那些美女的照片收集起来,沉溺在一种病态的单相思中,但当时并没袭击这些漂亮MM的念头。
在他知道妻子早就背叛了他,和情人生下这个儿子之后,心里又气又恨,决心去杀死妻子的情人,可惜他在去年夏天就病死了。
高永强本想痛打妻子后提出离婚,但这时却得知妻子已第二次怀孕了。
他明白妻子是在情夫死后再怀孕的,所以,这个孩子肯定是自己的,他想要自己的孩子,决定在妻子怀孕期间不刺激她。
但每到星期五回家休息时,一看到妻子的神态,就想起她和情夫苟合的丑事。
此外妻子是在海边度假时和情夫相识的,她那张身穿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也是情夫拍的。
他觉得照片中的那些漂亮的女郎都和妻子一样,没有一个好的。
于是就到她们的住宅附近。
刚开始时,他并没有杀人意图,但一经受害人挣扎、呼救,就不由自主地卡住对方的喉咙,不小心就掐死了。
这时,他感到特别兴奋,全然忘记了一切,只是有一种报复心理的满足和泄欲的快感……
“星期五杀手”的落网,给警方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由于追究责任,滨海市公安局从局长到李明生警长都受到了减薪处分。
但是,事情还没完,下次或许还会出现星期一男子,星期二杀人魔鬼,真是没有穷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