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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面发生的事

加入:3186 天 之前 类型: 查看:9940













看见卜春玲进门,那个中年妇女骂了一句「你个臭不要脸的」,就扑了上来,要打卜春玲。

卜春玲认得这是老吴的老婆,她往后退了一步,瞪着眼睛就要准备迎战,幸好老吴及时的拉住了她,身后的王刚也闪到卜春玲的身前,隔开了两人。

这边,老吴的爱人是满心的气愤,而卜春玲那边,则是恼恨今晚这番受辱,全是被这个女人设局陷害的。两个人心里都憋着火,但一时近不了身,就只能动用女人除了指甲之外的第二个武器:舌头。

老吴的爱人一把甩开老吴的拉扯,张嘴便骂:「操你妈的狐狸精,没事儿勾引别人的男人,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泼妇的本质暴露无遗。

卜春玲也不是省油的灯,但当着王刚也骂不出啥来,谁让他是帮凶呢…就只能不断的重复着骂娘以及「你才是狐狸精,你们全家都是骚狐狸」一类毫无力量的话。

老吴的爱人毕竟是知识分子,骂不出太花花的话来,卜春玲可不一样,这些年来混迹社会底层的经历,不但让她口舌凌厉,而且还让她深谙骂人的精髓,再加上她泼辣起来的狠劲和不要脸的极品属性,真较真的骂起来,两个老吴媳妇儿绑起来也不是对手。

今天的情况是在特殊,饶是如此,两个人还是骂了个平分秋色不亦乐乎,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老吴还好,两个女人他都睡过,一个睡腻了很多年,一个马上就睡腻了,不敢插话情有可原;可王刚不一样,身后的女人是今晚才结识的,睡了几次还没睡够,面前这个女人虽然猜到了是老吴的爱人,是杨所那个朋友的表姐,但他不在乎,他也不是白身进得公安系统,何况自己手里捏着老吴的把柄,完全不怵。

听了一会儿,觉得俩人没有住嘴的意思,无论是作为人民警察的责任感,还是作为身后这个女人的「准情人」,王刚都有理由站出来,控制住形势。他先回头冲卜春玲打了个眼色,这才对老吴的爱人说:「你住嘴!大半夜的你吵吵什么?」

王刚穿着警服,咋呼瞪眼的样子还是震慑住了老吴的爱人,但她毕竟有个当公安的弟弟,不是那么在乎,因此虽然止住了骂声,还是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哼,又是个色迷了心窍的。」

「你说什么?」

王刚戟指喝问,颇有些气势凌人,老吴爱人被他气势所慑,摇了摇头说:「我没说什么。」

刚才王刚和卜春玲上楼的时候说说笑笑,门的隔音不是太好,想来屋里的人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王刚毕竟年轻,有些脸嫩,稍微红了一下脸,也不好说什么,便对卜春玲说道:「你赶紧穿好衣服,带好证物,杨所还等着呢!」

卜春玲心头暗笑,赞他应变神速,恭敬的答应了,便去化妆间穿衣服。衣服放得规矩,老吴的爱人估计也是刚来,俩人吵了半天,没发现卜春玲留下的东西,不然早就拿出来踩两脚了。

卜春玲穿好了衣服,拿了手包,就要穿过客厅出门,却被老吴的爱人一把拦住了。

「怎么,这就想走?你偷了别人的汉子,什么都不交代,就这么算了?」

卜春玲没理她,直接转头去看老吴,问道:「老吴你怎么说?」

老吴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也不肯抬头看她。老吴爱人讥讽道:「哟,敢做不敢当,勾引别人男人的时候那股骚劲儿哪儿去了?现在完犊儿肏了?」

卜春玲气极反笑,对老吴说道:「好,吴龙川,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又转头对老吴爱人说道:「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谁勾引谁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娘我就算是破鞋,也是穿在了一个歪脚上才走的歪道儿!」

卜春玲推开她的手,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道:「我要是你,我就先把自己的脚弄直了,弄不直我就剁下去,省的天天不和自己走一条道儿。」

说完,便「噔噔」的快步下了楼。

老吴起身欲追,却被他爱人一把摁在沙发上,只听她骂道:「怎么了?舍不得?」

老吴捶胸顿足,骂道:「你就作吧!好好的一个来钱道儿,又让你给堵死了!」

「全世界娘们死绝了?」

老吴的爱人不屑的骂道:「非得找她?她屄上镶钻了?」

「你知道个屁!」

老吴抬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八成的订单都是买她的照片,一个月拍十组,算上给她的工钱,成本也才六千不到,你知道她这十组照片值多少钱?我承认,我俩是有那关系,可要没这个关系,她能死心塌地的跟咱拍这个,一个月才拿三四千块钱?就是出去做一个星期小姐,赚的都不止这一个数!」

老吴又说道:「这都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有个长期订片的大老板相中她了,说只要咱们帮着引荐,他就能给五万;要是能帮着上手,就能给二十万!要不是你他妈瞎咋呼,这几天我就带着她去见面了!现在可好!」

老吴的爱人听他这么说,态度明显软了,说道:「我又不知道…她到底哪儿好,真能值这么多?」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老吴气鼓鼓的说:「天生的白虎本来就不多见,何况还是这么个美人胚子,都三十八岁了,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这是年龄不小了,年轻十年,不,哪怕就是倒退五年,这也是个极品尤物!别说被人包养了,就是拿到宾馆酒店去卖,那也是个红牌!」

老吴的爱人好奇的问道:「都说白虎克夫,这样的你们都敢碰?」

老吴嘲笑道:「克夫就克夫呗,谁又不是他丈夫,爱克谁克谁去!」

「那现在怎么办?」

「我明天再找她吧,好好说说,好歹哄她再拍两组,然后介绍给那个老板,至少把引荐费赚了…」



卜春玲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屋里黑乎乎的,她也没开灯,关上门就在沙发上坐了,闭上眼睛,今天发生的这一切似乎历历在目:早晨到酒店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爱,下午拍片,又进了派出所,又被两个警察「强奸」,又遭遇老吴的爱人…

她感觉头有点晕,或许是在派出所的时候着凉了,她想着心事,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她梦见儿子将她抱起,轻轻放到了床上,她想喊,想阻止儿子,却怎么也睁不开眼,不过儿子只是帮她脱了衣服,幸好没有做别的,她甜甜地笑了,说了句「亮儿真乖」,就又睡着了。

早晨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上只穿着内裤和乳罩,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下了,整齐的叠放在床尾。卜春玲一惊,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没有异状,这才松了口气。

床头柜的闹钟显示,已经早上九点多了,连续的不规律生活,已经让她的生物钟有些紊乱,儿子也习惯了不吃她做的早饭去上学。卜春玲摇摇头,感觉脑袋涨呼呼的,身子没有力气,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吃了感冒药,这才又躺下。

仔细算来,过去的这一天是她这辈子最淫乱的一天,至少十次的高潮是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尤其是在酒店里和那个陌生男人在一起的强烈快感,现在想起来还会有一波波的春潮袭上心扉。

昨晚上她睡得极为香甜,虽然因为身体不舒服有些难受,但那种软绵绵、懒洋洋的感觉让自己非常满足,平日里有些不合心的床和被褥似乎也变得更加温暖更加柔软了,躺在上面,就好像整个身子都化在上面一样。

卜春玲满足的叹了口气,感冒药的药效发作,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把她吵醒,她拿过闹钟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她伸了个懒腰,呆呆的坐了一会儿,这才拿过裙子套上,走出了卧室。

「谁啊?」

「春玲,是我,老吴。」

卜春玲一愣,她没想到他还敢来找自己,她想了一会儿,这才过去开门。

老吴拿着几盒点心,还有一袋水果,讪不搭的进了门,拎着东西的样子就像初次到领导家送礼的年轻人,显得局促不安。

「坐那儿吧!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卜春玲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她倒要看看,老吴有什么好说的。

「哎!」

老吴放下了东西,坐了下来,才说道:「春玲,你看昨晚,是乔红不对,你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跟嫂子没啥见识不见识的。」

卜春玲喝了口水,又道:「我也是女人,嫂子那样我完全能理解,我一点儿都不怪她。」

「那就好,那就好。」

「但是,」

卜春玲话锋一转,说道:「我不可能原谅你。咱也就不说谁勾搭谁的了,谁让咱孤儿寡母的,谁让咱不守妇道呢?但吴龙川你拍着良心说,我姓卜的对你如何?虽然说我感激你给了我这么一份安逸的来钱的工作,但你从中赚了多少好处?晶晶、乐乐年纪轻,不懂这里的弯弯绕,你以为我不懂?我们几个女人出卖色相,你按按快门,就拿了大头,就这还不算,还琢磨着给我们牵线搭桥拉皮条,你是人吗你?」

卜春玲缓了口气,又道:「这就算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认了。原本我还以为,你对我多少有些感情,你多少还是个老爷们儿,有点儿担当有点儿样,可你看看你昨晚上警车时那个熊样!这是你媳妇儿故意整我,这要真是被警察给逮住了,你不第一时间把我卖了?你媳妇儿说我勾搭你,我也不指望你替我出气打她一顿,但你怎么就连一句‘是我勾搭的她’都说不出口呢?你还是个男人吗?」

卜春玲越说越气:「我真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脸登我家的门!我卜春玲没脸没皮的跟你在一起,不管邻居们说闲话,不怕我儿子不高兴,到头来,你都要把我卖了,我还给你数钱呢!」

老吴被她说中心事,一下子目瞪口呆,只能一味的解释说:「不是,你…

我,不是…「卜春玲也不再废话,站起来走到门边一把推开门,说道:「拿着你那堆破烂,给老娘滚!」

老吴拿起东西,走到门边,又涎着脸说道:「那个…春玲,这点儿东西你留下吧!不然我挺过意不去的…」

卜春玲一把夺过点心盒子,直接扔到了楼梯上,又指着楼道口,也不看他,干脆的道:「滚!」

老吴的脸一阵扭曲,便迈出了门槛,刚要走,又突然转身,恶狠狠的说道:「卜春玲!你别得瑟!你那些照片都在我手里,我只要把他们发出去,你就要被人戳破脊梁骨!」

卜春玲气极反笑,说道:「好哇!老娘还真不怕你这个,你要是敢发,我就把平时你自己拍下来和老娘睡觉的那些图片送到你们单位,看是你怕丢人还是我怕丢人!」

老吴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来,只能说道:「行,算你狠!」

然后无奈地转身下楼了。

看着老吴走下楼梯,卜春玲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儿难受,但随即看到他捡起点心盒子的样子,一阵恶心传来,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使劲儿的带上了门。…

老吴走后的一个多星期,卜春玲都呆在家里,儿子也很奇怪,母亲怎么总是呆在家里,这么长的时间,自己连碰电脑的机会都没有,手痒的要死,于是就拐着弯的打听,却始终难明就里,不小心又惹了一顿臭骂。

卜春玲一直在发愁,干了三年多的模特,她已经不习惯去干那些力气活了,又辛苦,赚的还少。

她在想,还有什么工作能这么安逸呢?

她想到了之前给那个小海做的「兼职」,但她也明白,不可能每个男人都像小海那样大方,也不可能每个男人都能像他那样让自己合心合意。

但要找点营生干是肯定的,儿子很快就要上大学了,到时候各方面的花费肯定不小,自己这点儿微薄的积蓄,肯定不够用。

做什么,她还是没有想好,是否做几天兼职,她却很早以前就想通了。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陪男人睡睡觉就能有收入,还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何乐而不为?

她给小海的QQ留了言,问他什么时候还来这边出差,但连续几天都没有回音。她有些灰心了,但就在她即将放弃的这天早上,QQ上的声音响起,小海上线了。

两人寒暄了一下,卜春玲便问他什么时候再来,小海说他这段时间都在西藏,短期内不会到冰城来,他很敏锐的觉察到了卜春玲的意图,便说他可以帮她介绍。

卜春玲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同意了,于是她让小海帮她又申请了一个QQ,密码设置的很简单,她把号码和密码记在了一个小便签本上,又去买了个二十块钱的摄像头,还有一张一次性的手机卡,便开始了兼职的生活。

开始的几天里,她的新QQ一直没有动静,她开始怀疑小海的话,但小海也一直没有出现,她无从问起,就只能每天混日子。

在老吴被她赶出门后的第九天,新QQ响了,一个男人加了进来。

「你好!我是小海的朋友!」

「你好!」

卜春玲跟小海讨教了很多经验,应答有度。

对方要求视频看一下她,卜春玲整理了一下,打开了视频。

「挺漂亮的!」

对方恭维了一句,又要求能不能看看身体,卜春玲果断的拒绝了,并且适当的表示了生气。

随即两人谈好了价钱,卜春玲按照小海说的,开价很高,慢慢的杀了价,说好了做一次五百,包夜一千五,跟给小海的价格完全不同。

小海当时告诉她,自己是捡了她初次入行的大便宜,以她的条件完全值得这个价,这还是年龄有些大了,不然稍微年轻几岁,可以要的更高。

卜春玲完全不懂,都是按着小海的指点来办的。小海还告诉她,买一送一这种事儿尽量少办,对特别满意和让她更感兴趣的可以偶尔考虑一下,这样能扩大知名度云云。

对于失业以后的第一次兼职,卜春玲的心情与上次和小海在酒店的邂逅完全不同。那一次是实打实的兼职,自己就是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觉得并不反感,而且那个男人还带给了自己不曾经历过得快感,所以心态很轻松;但这一次开始,她就不再是有正当工作——或许拍摄色情图片不是正当的工作,但至少不用出卖肉体——的正经女人,而是一个靠着出卖肉体赚钱的小姐,或者妓女。

这让她很是有些失落。尽管她没什么文化,这些年一直都在社会底层混迹,眼界也不高,但她始终有个想法,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至于应该是哪个样子,她又说不清楚。

有了第一次,剩下的便很自然了,她接到了越来越多的邀请,这些男人大多来自外地,都在高档宾馆开好了房间等她,高矮胖瘦,良莠不齐,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先后经历了四十几个男人,攒下了将近三万块钱。

这段时间里,她有了别的想法,一个姐妹要投资做服装生意,想邀请她入股,需要十万块钱,她负责经营,占大头。如果是之前,她是拿不出这十万块钱的,也就只能婉拒,但现在不同了,这一个月来的辛苦,她已经有了做投资的资本。

这一个月下来,自己比过去一年老的都快,卜春玲终于明白为什么做小姐的女人老的快了。之前还以为做这种皮肉生意,既能赚钱又能获得满足,何乐而不为;等到她深入其中才明白,因而产生的不规律生活和频繁的性行为,极大的摧残着女人的身心。不过十几天的时间,她就有了黑眼圈,尽管仍旧保持着锻炼和瑜伽,但身体明显的发出了不适应的信号,妇科病也有了严重的趋势,更难熬的,是她每次回家看到儿子时良心上的不安。

她偶尔会被噩梦惊醒,儿子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贱货、骚屄,说不愿意拿她的脏钱去交学费…

姐妹的适时出现拯救了她,卜春玲决定了,兼职这种事儿或许偶尔为之可以,不能真的当成事业来干。于是她和姐妹商量了,两人各出十万,她占六成股份,负责经营。

老吴离开的第三十九天,内衣店开业了,在一个大商场里,生意还不错。

看着走远的顾客,又看看手里刚收的钞票,卜春玲舒了口气,生活,似乎重新步入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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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衣店开的红红火火,卜春玲手头有了收入,人也有了精气神儿,一扫过去的颓废和阴霾,整天里阳光灿烂的,又变得美艳动人起来。之前做兼职的那一个月造成的一切恶劣影响都慢慢的消失殆尽了。

她每天起得都很早,给儿子做好早餐,就到商场里开门营业,晚上七点半到家,早早的便躺下睡觉了,而且基本上都是一觉到天明。

生活无比的规律,她的身体渐渐的有些发福了,这是中年女人必然的困扰,她害怕变胖,害怕衰老,看着略微丰腴了的腰身和大腿,她有些不知所措。而且她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性爱了,每天看着不同的女人从她这里买走各式各样的性感内衣,她就会想象,这些女人穿着这些内衣被丈夫或情人疼爱肏干的样子,慢慢的那些女人就变成了自己…

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会忍不住的就要发骚,卜春玲心里有数,自己该找个男人了。

找谁呢?

想来想去,派出所的那个王刚,或许是个选择,但他一直都没有主动联系她,自己有点不太敢主动送上门,而且她也不想让自己显得轻贱。

她用手机上了那个新QQ,上面又有了几个好友请求她依次通过,却发现并没有人在线。她有点儿失落,正在这时,手机短信响了,她翻开了一看,是小海发的!

内容很简单,他说他已经到了冰城,问她今晚有没有空。

「当然有空!」

卜春玲心里说着,她很开心,「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想…

鸡巴…小海就来了!「她赶忙回了短信,两人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定了时间地点后,卜春玲就坐不住了,看着表才下午三点多,她干脆关了店面,准备去美容院做个美容。

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活生意,她对自己身体的维护减少了很多,除了每晚坚持做瑜伽和早晨跑步做呼啦圈之外,各种保养都是能省则省。

不知道是很久没有男人了还是别的原因,她收到小海的短信特别的兴奋,还没到美容院,就感觉内裤已经湿哒哒的了。简单的弄了一下头发,做了个面膜,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赶忙出门打车,前往小海住得宾馆。

等她赶到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开门的小海看到她来的这么早有些惊讶,卜春玲却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小海!」

她随手把包扔到了地上,飞快的脱掉了自己西装的上衣,把男人压在床上就要脱他的衣服。

「姐,门!门没关呢!」

小海被她弄得手足无措,等到被她扒的就剩个内裤了,这才反应过来。

他本来打算要带着她出去吃饭的,所以刚刚换好衣服要出门,哪想到卜春玲直接杀上门来,而且来了这么一出。

卜春玲被他提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起身关好了门,又回来把他压在身下,直接拉开他的内裤,给他口交起来。

「嘶~姐你还是那么厉害!」

小海夸赞了她一下,又问:「姐,咱不去吃饭了?」

「吃什么饭啊!姐要吃你!」

卜春玲丢下一句话,便蹬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猫着身子爬上了床,撅着丰满性感的屁股跪在小海的身体旁边,轻轻摇动。

「姐,你裤子这里都湿了。」

小海发现她腿间有一小块的湿迹,伸手蹭了一下,湿漉漉的还没干。

「唔…唔…」

卜春玲一边吸裹一边摇头,想说话又舍不得嘴里的鸡巴,只是一味的摇着屁股。

小海恍然大悟,他伸出手帮她解开了裤带,轻轻的把纱质的黑色西装裤褪到膝盖处,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便出现在眼前。

看着内裤上白白的水渍,小海哈哈大笑,用手在上面抹了一下,逗她道:「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卜春玲摇晃着大屁股呜呜的呻吟了几声表示抗议,也不说话,只是摇屁股。

小海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了挂着几滴淫水的肉屄,他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又用手捏了一下粉嫩的阴唇,笑骂道:「看把你骚的!」

小海有心要舔,但有些顾忌,犹豫了一下问道:「姐,你…你和他们做的时候,有没有…」

卜春玲春情泛滥的心里突然一沉,她明白小海问的是什么,她有些不开心,有点儿自暴自弃,但还是回答道:「没,我按你说的,做口活都是带套子的,不让他们亲嘴儿…」

「你…你是不是嫌姐…脏了?」

「没,怎么会呢!」

小海赶紧表态,表示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想。

卜春玲惨然一笑,又随即释然,自己就算不是婊子,也和婊子差不多了,又没指望能嫁给这个男人,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此,低下头狠狠的亲吻了一下男人的龟头,这才回头道:「小海,姐想要…」

「想要什么啊?」

「想要…小海的大鸡巴!」

卜春玲说这话,一个灵巧的转身,直接扶着男人的鸡巴坐了下去。

「呀!好舒服!」

卜春玲久旷多日的阴道被年轻男人坚硬粗长的鸡巴插入,猛烈的快感爽的她一阵欢叫,两个人彼此多少已经熟悉了,很快便缠斗在了一处。

「小骚货,小心我告你强奸!」

小海嘲笑着她的淫浪,双手抓住了卜春玲的乳房不住的揉搓,同时借着柔软的床垫配合着她的起落。

「啊…你个小坏蛋…啊!好深!要…要来了…」

卜春玲敏感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肏干,没多久就高潮了一次,小海却越战越勇,换了个姿势继续征伐。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弄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要了酒菜,在房间里吃了。

卜春玲给儿子打了电话,说自己有应酬晚点儿回去,便又和小海战在了一处。

等到两人从欲望里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卜春玲要走,被小海拦住了,他说他不想一个人睡觉,卜春玲心有所感,也就不再坚持,又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说在姐妹家里住下了。

电话里儿子关心的说:「那行,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你自己少喝点酒!」

「哎!」

卜春玲被儿子关心的话弄得心里暖呼呼的,却不知道儿子是因为她不会来又可以上网所以才很高兴。她脸磨蹭了几下小海的胸膛,说道:「你早点睡,别玩得太晚。」

说完就挂了电话。

「你早点睡,别玩得太晚。」

小海模仿她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又道:「好意思说自己儿子,你自己呢?会不会玩得很晚?」

「你个小坏蛋!」

卜春玲伸手拧了拧他的耳朵,笑骂道:「不是你个索命鬼死劲儿的折腾,我才不会玩得很晚呢!」

「是吗?那是哪个女人,穿着一条湿淋淋的内裤跑到我房间里来的,迫不及待的就强奸了我呢?」

「讨厌鬼!」

卜春玲就像个小女孩一样的撒娇,娇媚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惹得小海一阵阵的兴奋。

「姐,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

「什么问题?」

「你…你有没有幻想过和你儿子做爱?」

卜春玲呼的一下坐起身,盯着身边的男人看了一会儿,到嘴边的话忍了回去,随即低头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好像…好像幻想过…」

「哦…」

男人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惹怒了她,看她表情柔顺了很多,这才又问:「怎么幻想的?」

「就是在店里卖内衣,看到有些好看的女的买了特别性感的内衣,就会想象她们和男人做爱的样子,想着想着,和她们做爱的男人就都变成了我儿子,而她们…她们也…换成了我…」

卜春玲说完,又躺了下来,狠狠的拧了一下男人的胳膊,嗔道:「你老问我这些干嘛?」

「我就是好奇,一个这么美艳的母亲,一个那么高大帅气的儿子,你们之间应该有些故事才对。」

「那种事天理不容的!」

卜春玲很惊讶,她可从来都不敢想,今天不是小海提醒,她根本不会注意自己这些天来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也没那么严重了!」

男人搂紧了她的胳膊,说道:「其实每个母亲潜在的性幻想对象都是自己的儿子,单亲家庭尤其明显,但不是每个儿子的潜在性幻想对象都是自己的母亲,所以乱伦不容易发生。」

「而且具体到社会现实中,母子年龄差异过大,母亲的性感程度和与儿子的亲昵程度,直接影响了儿子做出决定的难易程度。现在看,你对你儿子的严厉或许是你们没有走到这一步的最根本原因。」

小海做了总结,最后说道:「姐,想不想体验一下?」

卜春玲问道:「体验什么?」

刚问完,她就不自觉的脸红了,她当然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于是又道:「我才不…」

语声微弱,浑不似直接的拒绝。

「真不要?」

「不…要。」

「到底是不,还是要?」

「哎呀,你讨厌死了!」

卜春玲捶了男人几下,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

小海坐起身,把她放平躺在床上,让她闭上了眼睛,这才伏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道:「妈妈,我亲亲你好不好?」

「呀!」

卜春玲敏感的尖叫了一声,快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嘴里说道:「不要,不要。」

卜春玲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但心理还是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儿子。一想到高大帅气的儿子躺在赤身裸体的自己旁边,她忍不住的一阵阵的兴奋和羞耻。

除了双腿间男人的性征她许久不曾见过之外,儿子的身体她已经无比的熟悉,日常生活中,她有很多机会可以看到儿子那精壮结实的年轻身体。

她的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儿子做包皮手术后那些天的场景:儿子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扶着他年轻却也威风凛凛的鸡巴,一边蘸着消炎药在上面轻轻的抹,每抹一下,儿子都要「啊」的一声,她的身子则要哆嗦一下。未删节

等到上完药,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绵的无法动弹了,而儿子的手,也伸到了自己的乳房上。母子二人脸对脸躺着,儿子的鸡巴/因为疼痛没有完全勃起,但他的双手却始终揉捏着自己丰满的乳房。

揉捏了一会儿,儿子显然不满足于这样的刺激,他用压在身下的手揉捏母亲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身后,握住了她柔软而丰腴的屁股。他缓缓的勾住她的屁股,朝向自己这边拉过来。

卜春玲那时候已经完全酥软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儿子,眼角余光看见的,是儿子青筋暴起不怒自威的鸡巴,她当时已经完全没了主意。

「如果那时候不是他刚做完手术,他肯定会…」

卜春玲心里想着,一份莫名的感觉升起,是遗憾,是庆幸,还是惋惜?

「好妈妈,你的奶子真香!」

男人的声音传来,卜春玲从回忆中清醒,那份邪恶的欲望已经被勾起,她不想睁眼,她幻想着,年轻而结实的儿子,正在轻薄着自己的身体。

她呢喃着:「亮儿,喜欢吗?」

「喜欢。」

乳头被含住,一股快感传来,卜春玲伸手抱住身上男人的头,轻轻的揉搓着他的头发,说道:「喜欢就多吃一会儿。」

「妈妈,我想肏你!」

角色扮演给男人带来了异样的快感,说话的语调都有些颤抖了。

卜春玲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答应,模模糊糊的回应道:「嗯,亮儿,不要…」

「妈妈,我来啦!」

「啊!不要…好舒服…」

卜春玲呻吟着,双手紧紧抱着小海的脑袋,身体向上挺动,迎接着男人的抽插。男人的鸡巴仍旧是那么的坚硬,却带来了截然不同的快感,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更加的兴奋。

感觉到身下女人迥异往常的反应,小海坏坏的笑了,他挣脱了美妇人对自己头部的束缚,跪起身来,双手按着她丰满的乳房做支点,大力的肏干起来。

「骚妈妈,被儿子肏的爽不爽?」

「爽,好爽!啊,不要…亮儿…不要!」

卜春玲的意识已经混乱了,一会儿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宾馆肏干自己,一会儿是自己的儿子在家里自己的床上肏干自己。

「我不但要肏你,还要把精液射到你风骚淫荡的身体里,让你怀上你儿子的种。」

「嗯,射吧,让妈妈怀上你的种…啊,不要,不要射在妈妈身体里…」

「你个淫荡的骚妈妈!天天惦记着儿子的鸡巴,对不对?」

「啊,我是淫荡的骚妈妈…啊…」

卜春玲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身体的起伏越来越激烈。

「骚妈妈,儿子射了,啊!」

过于刺激的角色扮演,让小海的耐力完全降低,但这并没有影响卜春玲的快感,在男人最后几下急剧的冲刺下,她也高潮了!

「啊,亮儿,你射给妈了!」

卜春玲这次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她高高的挺起屁股,饶是身体上有一个男人的重量,她还是保持了这个架空的姿势长达五秒钟才瘫软下来。

小海趴伏在她的身体上穿着粗气,卜春玲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高潮的那一瞬间,卜春玲仿佛看到了儿子抹着消炎药的鸡巴刺进了自己柔软而淫荡的阴道,自己的小嘴无助的翘着,喊着放浪的呻吟:「啊…好亮儿…你肏死妈妈了…妈妈好开心…妈妈一直都想让你肏的…」——未完待续——

第四章 梦里沉沦

第二天,卜春玲直接去了店里,晚上回家的时候,因为周五没有晚自习,儿子已经回来了,正饥肠辘辘的等着她。

推门的一刹那,看见儿子坐在沙发上看自己,卜春玲的脸不由得红了一下,昨天夜里和情人缠绵的时候那些羞人的话语似乎又响在耳畔,想着儿子高潮的场景,就像是一个美好而又邪恶的梦境,时刻提醒着她,刺激着她。

「妈,你可回来了,饿死我了!」

卜春玲的儿子叫张亮,跟着前夫的姓,因为改户口什么的麻烦,卜春玲对前夫也没那么大的仇怨,也就没想过给儿子改姓。

「妈这就做去,很快就好!」

卜春玲难得的一次好脾气,她有些不好意思,放下了手包换了鞋子,就躲进了厨房。冰箱里还有些青菜,她又打了两个土豆,炒了个土豆丝,拌了个凉菜,这才叫儿子上桌吃饭。

张亮坐下来,看母亲站着,桌上就摆着一个碗,好奇地问:「老妈你不吃啊?」

「嗯,妈没胃口,你先吃吧!」

卜春玲说完就离开了厨房,她现在不敢面对儿子,只要一看到儿子,她就会忍不住的想到昨晚小海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厌恶这种感觉,更害怕这种感觉,因为她知道这种感觉会让她万劫不复。

躺在床上,卜春玲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早晨离开的时候,小海要给她钱,她笑着拒绝了,也不说为什么。小海坚持了一下,见拗不过她,也就作罢了。卜春玲明白,如果第一次和他在一起是为了钱,那这一次在一起完全是为了自己,说是为了性欲也好,为了什么别的也好,反正不是为了钱。

她从小海的身上看到了儿子的影子,也看到了儿子的将来,不完全是因为小海和她的性游戏,更多的是因为她心里对儿子那份隐隐约约的期待。见到小孩之后,她才明白,自己希望儿子成为什么样的人……

她对小海有一种异样的情愫,不是爱情,当然也不是亲情,友情?或许吧!

她很信任他,但她也知道,他不过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一夜春风的对象,仅此而已。

但她仍然止不住的对他充满了好感,所以早晨离开时的那份依依不舍,并不是她做作的伪装。

尽管心事重重,但睡意还是渐渐袭上心头,卜春玲慢慢的睡着了……

生活平淡的进行着,一转眼,已经到了十一月份,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得很晚,但天气却一直都很冷。街上行人稀少,到了下午四五点钟,除了下班回家匆忙赶路的人之外,路上几乎没有了其他的行人。

卜春玲在54路公交车站牌下面站着,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身羽绒服,一双短跟黑色皮靴上面是一条灰色六分裤,中间露着一段黑色的棉裤袜,上身只贴着身子套了一件薄薄的紫色羊毛衫,冬日的冷风飒飒吹过,一丝丝的从羽绒服的下摆钻进来,冻的她直打哆嗦。

女人的天性就是为了美不要命,尤其商场里面还很热,但她现在开始后悔了,毕竟快四十了的人,身子骨可经不起这么样的折腾了。

卜春玲在站台上跺着脚,期盼着54路能快点儿到来,正观望着,一辆警车停在她前边。

「哎!说你呢!」

车窗摇下,一个人冲她喊,卜春玲探过头去看,隐约看着面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警车里的人见她发愣,一时也猛住了,想不起来她姓啥,说道:「蒲——卜,卜姐,我啊,王刚!」

卜春玲恍然大悟,赶忙说道:「啊,王警官!你好你好!」

王刚笑了,说道:「别看了,上车吧,我送你!」

卜春玲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门,坐进了车里,等他关了车窗,这才说道:「多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嗨,这有什么,难得碰上。」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陌生渐渐褪去,卜春玲才问:「你怎么一直都没找我呀?」

这段时间,卜春玲没了老吴这样的情人,只是小海偶尔来一次,她已经学会了兼职,所以在严格控制来人素质的前提下,她有效的解决了生理问题,同时还赚了些外快。对于这个小警员,她更多的是想利用,要说性的吸引度,他还不如他们那个杨所来得强一些。

王刚把车开上了主道,这才说道:「嗨,别提了,家里给介绍了个女朋友,两家还是世交,那女孩儿不错,就处着了,再加上我提了副所,一直都挺忙的。」

卜春玲夸张的说道:「呀!你升官了!姐给你道喜了!」

王刚笑道:「你是谁姐?」

「是你姐呗,比你大那么多岁呢!」

卜春玲眉开眼笑,满面春风,男人这么一说,她就闻弦歌而知雅意了。

赶上红灯,王刚转过头来,笑嘻嘻的说:「说了不让你当姐,当初的话都忘了?」

卜春玲赶忙道:「当时不是说,到了……到了床上你才当哥哥嘛!」

「那我现在就想当怎么办?」

卜春玲好奇的问:「现在怎么当?」

王刚解开了拉链,看着红灯变绿了,赶紧发动了车子,这才又说道:「还愣着干嘛?」

「啊?」

卜春玲疑惑的叫了一声,随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但看看周围,有点儿不知所措。

「别啊了,最近女朋友下乡,我干拉一个多星期了,不是看见你,还真想不起来你呢!」

「哼!平时不想,现在想啦?」

卜春玲见他坚持,自己也不好说啥,在车里给男人口交自己还没经历过,自己之前的那些男人都没车,大概是最主要的原因。

捷达王的车身空间有限,但暖风很足,卜春玲脱了羽绒服,又让王刚调了座椅,这才猫腰趴下,解放了男人的鸡巴,慢慢的含吐起来。卜春玲本来的口交技术就不差,加上这半年多来和各色男人的接触,已经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本领,但王刚也不白给,有了女朋友,早已不是当年的初哥。

卜春玲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尝到腥味儿了,给男人裹着裹着,自己也来了感觉,就左手抱着男人的左腿保持平衡,靠嘴含吐龟头,右手则伸进了裤子里,轻轻揉搓阴蒂。

街上车流滚滚,夜色已深,没人注意到一辆警车里面,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民警察,他的胯下竟然是一个风韵夺人的艳妇,而这个艳妇的手,正抚摸着她最敏感也最诱人的地方,即将高潮……

车停在卜春玲家的楼下,卜春玲下了车,对王刚说了声谢谢,就要关上车门,王刚赶忙说道:「等等!」

卜春玲好奇的问:「有事儿吗?」

王刚比了个手势,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卜春玲下意识的按着方向一摸,她借着车光看了看中指上的白色液体,笑了一下,轻轻的含进了嘴里,上下吮吸起来,眼神却魅惑而勾人的看着王刚。

王刚的欲火腾的一下冒了起来,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克制住,笑骂道:「你就骚吧!不是今天要去所里值班,我肯定肏死你!」

卜春玲也「噗嗤」一声笑了,把头探进车里低声说道:「好啊,姐等着你来肏我,我的大鸡巴好哥哥!」

关上车门,看着警车从拐角消失,卜春玲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这段时间里,她明白了很多道理,她没什么能耐,要想生存下去,她唯一的本钱,就是她的身体。在这副本钱还有用的时候,她要尽力的为自己赚更大的利益。

整日在商场里,世态炎凉嫌贫爱富,她见得太多了,好多女孩子,尤其是有姿色身材好的,几乎在商场里刚出现没几天就被领走了。前一天还可能土里土气,但今天就可能穿金戴银宝马名包了,每当这个时候,商场里的中年妇女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卜春玲都符合着她们的鄙视,心里却也和她们一样的羡慕——或许她比别人更加羡慕,因为她有一副好本钱。

她现在有点儿后悔,如果当初老吴帮她介绍那位大老板,自己现在是不是也穿金戴银,开着宝马,拿着LV了?

想着心事,上了楼进了门,儿子上晚自习还没回来,卜春玲一个人坐在空落落的客厅里,有点儿寂寞。

她到卧室翻了半天,才找到半盒长白山,拿出来一根点上,虽然被呛得直咳嗽,她还是坚持的抽了两根。

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到是刚刚送她回家的王刚的号码,就赶忙接了起来。

「喂,王所!啊,对,是我!」

王刚言简意赅的邀请她参加一个饭局,别的什么都不肯说,只告诉她非来不可。卜春玲无奈,只得又梳洗打扮了一番,换了内衣和裤子,穿了一条短裙,这才出了门。

打车到饭店门口,王刚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卜春玲下车,他迎了过来,引着她进了饭店。

路上,王刚边走边说:「这是杨所的意思,具体干啥我也不清楚,你进去随机应变吧!」

卜春玲觉得委屈,自己又不是他杨所的什么人,怎么说叫自己来自己就要来,但形势如此,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委屈的说道:「哼,还要当人哥呢!有你这样把妹子往火坑里推的吗?」

王刚搔搔头,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杨所对我不薄,我这副所也是他破格提拔的,没有他举荐,上边不可能考虑我。你别看杨所不显山不露水,他可不是一般人,要不是早年失手杀了人,他现在没准都干到市局了。你以为他所长不大,我可告诉你,你要让他不高兴,那就不是兜不兜着走的事儿了。」

卜春玲这才知道,这个杨所这么大能耐,原来的畏惧又加深了一层。

推开门,卜春玲就看见包房里坐着杨所和另外一个男人,她冲两个人笑了笑,两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她,没有笑,也没有动。

卜春玲有点尴尬,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姓杨的所长说道:「刚子,你介绍一下。」

王刚知道,杨所对卜春玲也所知不详,上次给她难堪,也是被老吴的小舅子连请带求加上送礼才办得,杨所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那时候要不是看卜春玲是个白虎,估计他都不会多看她一眼,遑论还记着她让她来陪酒了。

「黄总,这位是卜春玲卜女士。卜姐,这位是黄总。」

王刚帮着介绍完了,这才跟杨所说道:「杨哥,黄总,你们先聊着,我得回所里值班。」

姓黄的挽留了一下他,两人客气了一下,王刚就离开了。门一关上,卜春玲的心理扑腾扑腾的开始狂跳起来,眼前这俩人自己一个都不认识,王刚虽然不熟,但毕竟是个小孩子,自己手掐把拿,但这俩人,一看气势就不一样。

她忐忑了一会儿,仔细打量了一下姓黄的,之间他中等身材,略微有些发福,满脸油光看着很富态,脑袋光秃秃的,没有头发,一双小眼眯眯着,正盯着自己看。

卜春玲低下了头,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姓杨的说道:「来,卜女士,坐这儿来。」

他的语气不容质疑,卜春玲走了过去,坐在了杨所的身边。

「来,老黄,咱们继续喝。」

杨所拿了一套餐具放在卜春玲面前,拿起酒杯,转身和黄总喝了起来。

两个人喝了一瓶五粮液,都有些微醺,卜春玲没吃晚饭,也跟着吃了几口菜,吃饱了就坐在那里,听着俩人交谈。

杨所干了杯中的白酒,又开了一瓶,给两人满上,这才说道:「老黄,今天老弟找你,一个是介绍你跟卜女士认识,再一个,就是有个不情之请。」

「嗨!咱们俩之间不存在这个,有话你就直说。」

杨所转头看了看卜春玲,卜春玲忙站起身,说道:「杨所,黄总,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下。」

看卜春玲走出去了,杨所这才这才说道:「最近分局了了动静,我有机会挪动挪动,但……」

姓黄的赶忙摆手,说道:「咱哥俩是二十几年的交情,说那么多就外道了。来,你画个数。」

说这话,把手放在了杨所的手里。

杨所比划了一下,在他手上写了个数,黄总点头道:「是不少,你老弟拿这些肯定有难度,不过没问题,这种事儿我黄成海绝对支持你。这样吧,明天我就让人给你送去。」

「不,你准备好,我过几天亲自去你家取。」

杨所摇了摇头,端起了酒杯,说道:「来,多的话不说了,这杯酒我干了!」

……

卜春玲给儿子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晚上不回去了,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这才回到包房,只见两个男人都已经喝多了,在那里回忆当年的激情岁月。

「小卜啊,你不知道,我跟老杨我俩可是二十几年的交情了,那年我和人打架,就是他把我抓起来的,我不服,他就说跟我单挑,那家伙把我揍得!」

黄成海已经喝高了,不让卜春玲再坐到杨所旁边,拉着她就和她吹起了牛。

相比他的失态,杨所淡定的多,虽然筷子掉了两次,但仍旧不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附和着黄成海,偶尔说几句话。

看喝的差不多了,杨所对卜春玲说道:「给刚子打电话,让他来接我。」

卜春玲打了电话,等几个人把黄成海放到酒店的大床上,已经十点多了。王刚把卜春玲叫了出来,在另一个房间里,杨所正坐在那里喝茶,眼神清明,哪有醉酒的样子。

「坐。」

他仍旧是之前那副样子,但卜春玲不乐意了,当着王刚的面,一把坐到了他身边。

卜春玲撒娇道:「杨哥,你都要把人家送人了,还对人家这样不冷不热的?」

今晚这个架势啥意思,卜春玲心知肚明,她不在乎,也无法在乎,但她要通过这种不可避免的事儿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利益。

杨所往边上让了让,对王刚说道:「你先回去吧!」

王刚看了卜春玲一眼,「哎」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见门关上了,卜春玲一下子放开了,她又凑了过去,说道:「杨哥,你别这样嘛!我虽然犯了错误,但也不至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大不了你就把我抓了,判我几年。你现在让妹子帮你办事,总得给个让妹子心甘情愿的理由啊!」

杨所「啪」的给了她一耳光,一把扯开了她的羽绒服,三两下就拉下了棉裤袜,掏出鸡巴直接就肏了进去。

卜春玲被他打懵了,但随即又被他肏的来了感觉,勾着腿迎合着他的肏干,嘴里「啊」、「啊」的叫个不停。

等到他射了精,卜春玲还在那里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杨所坐着抽了根烟,用脚碰了碰她的腿,说道:「去洗洗,等会儿去陪黄总。」

卜春玲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别给脸不要脸!」

杨所慢慢的说着狠话:「或许我只能把你抓了,那是因为我是警察;但换个方式,我或许能让你死的不明不白」他看着卜春玲被他扯开了内衣露出来的乳房,又说道:「把事情办好了,你到啥时候都能叫我一声杨哥;办不好,哼!」

卜春玲心里一哆嗦,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儿子,于是赶忙坐起身,强作笑脸道:「杨哥,看你说的,妹子就是你的小卒,你让干啥妹子就干啥行不?」

说完嘿嘿一笑,便进了洗手间。洗过了澡,她也不穿衣服,抱着一堆衣服裹着浴巾就去了隔壁黄成海的房间。

卜春玲关好了门,帮黄成海脱好了衣服,又用毛巾帮他擦了身子,这才躺在一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一阵阵的刺激唤醒,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黄成海正趴在她的腿间,舔吸着她洁净无毛的下体。两片粉嫩的大阴唇微微翻起,被他捏在手里,他的舌头则灵敏之极的舔弄着阴蒂。

窗帘遮得很严,隐约的一丝晨曦,也被洗手间的灯挡住了,卜春玲缓过劲儿来的身体特别的需要,她配合着他的舔弄叫了起来。

听着她的呻吟,黄成海舔的更欢了,舌头的频率很快,卜春玲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

卜春玲幽怨的看着黄成海,他也不说话,脱了内裤翻身躺下,这才叫她上来给她口交。

卜春玲看见他露出内裤下的鸡巴,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在她见过的这些男人性器当中,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像他这样又短又细的小鸡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忍住了笑意,想到杨所那个凶恶的表情和儿子,她只能爬起来,去给他口交。

原本以为他是要和自己69,哪知道刚把屁股凑过去,就被黄成海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不是那种情趣的打,而是真的用力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打得卜春玲「呀」的叫了一声。

她愤怒的回头,但看到一张更愤怒的脸,她的愤怒一下子消失了,换成了娇嗔的笑脸:「黄哥,你干嘛打人家啊!」

「没事儿把屁股凑过来干他妈啥?给老子舔,看着老子给老子舔!」

黄成海又抽了她一巴掌,卜春玲怕再被打,赶忙掉过身子,脸朝着他,谄媚的看着他开始口交起来。

黄成海年纪不小,身子也被酒色掏空了,饶是卜春玲的口技如此娴熟,他也是半软不硬。没几下就忍不住了,便赶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肏了起来。

卜春玲原本以为好歹是个鸡巴,插进去不会差太多,哪知道进去之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即便是濒临射精状态,黄成海的鸡巴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的威胁,套用一句歌词,就是「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这个情形完全不是做爱,而是卜春玲把他裹到要射,他提起鸡巴射到她的无毛白虎嫩屄里。黄成海也不觉得如何,或许他已经习惯了,他拔出——或许用缩更好——鸡巴,就去了卫生间冲洗,扔下木凳口嗲的卜春玲。

卜春玲肏了他几千次的八辈祖宗,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如果说和别的男人或许是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和这个男人她压根就没上去过!她还没怎么着呢,这个男人就不行了!

卜春玲当时心里就想:「这灰孙子,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等他洗完出来,坐在床边的时候,卜春玲都已经快睡着了,他点了根烟说道:「以后你跟我吧!」

卜春玲差点儿没笑出来,心说:「我他妈跟你,我不得憋死啊!」

但她嘴上还是甜甜地说:「啥呀!我是杨哥的女人,怎么能跟你呢?」

「别他妈扯犊子了!」

卜春玲侧过身子露出了大屁股,黄成海「啪」的打了一巴掌,骂道:「姓杨的光棍十六年一直未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找早找了,会找你?」

说着话,又摸了她的白虎一把,又道:「不是你有个这么个得天独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么你也这么说,他……」

卜春玲很好奇,王刚这么说,他也这么说,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么关系?

黄成海把烟捻了,这才告诉她:「很多年的事儿了,他前妻也是个白虎,改革了,开放了,搞活了,就跟个有钱的男人跑了。后来他去广州那边找到了那个男的,一枪崩了,说是正当防卫,谁知道是不是防卫,反正那人是死了,至于他媳妇儿去哪儿我就不清楚了。」

「那时候我俩刚和好,他是兵我是贼,原本是天敌,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一条裤裆里拉屎,一个饭盆里混饭。」

黄成海说着,「啪」的给了自己一耳光,骂道:「我他妈给你说这些干他妈啥!真他妈嘴贱!」

又对卜春玲说道:「一句话,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着我,我不对付你,他杨铁也不会惯着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为了讨好我,所以把你送给我,他知道我好这口儿,喜欢熟女喜欢白虎。」

黄成海悠悠的说道:「要是我不开心了,耽误了他的前程,呵呵,我还真不知道他会干啥。」

卜春玲好奇的问道:「他为啥讨好你呢?不该是你巴结他才对吗?」

黄成海「呸」了一下,才道:「谁他妈巴结谁还不一定的,钱和权,谁握的多听谁的!」

「前些年工程不好干,刚起步,啥都得指着他。这几年老子的钱打着滚的赚,他早不够看了,要不是他在市局有几个硬关系,我会跟他套交情?」

「这些话都不怕你告诉他,他也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现在跟我也很低三下四,但我明白,这小子不是池中物,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是混社会的金玉良言,所以只要我顺心了,几十万小意思了。」

说完,黄成海看着卜春玲,问道:「现在说说,你啥意思?」

卜春玲早想好了,不说这个男人多有钱,就是杨所那边的威胁,自己都没法反抗,赶忙笑呵呵的说道:「哎呦,妹儿求之不得呢!不过跟着黄大哥有啥好处啊?」

「瞅你那个骚劲儿!」

黄成海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坏坏的对她说道:「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卜春玲认识了黄成海,慢慢的了解了更多关于他的事情:黄成海,五十四岁,地产开放商,资产过亿,有一家建筑公司四座混凝土搅拌站,妻子过世,有一子一女,两个情人,自己是第三个。其中一个是省委的公务员,三十二岁,另一个是个小学老师,四十四岁。

黄成海每天都要和各式各样的人应酬,但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很不适合随身携带,于是卜春玲就经常出现在一些需要炫耀身份的场合。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朋友会让人看不起,但带着一个三四十岁风韵犹存气质不错的女人,则是品味的象征。

因为没时间照看店面,卜春玲干脆雇了个服务员帮自己经营,刨去工资,内衣店的收入微乎其微,到后来她干脆把内衣店那份属于自己的份额兑给了那个小姑娘。

就这样,卜春玲成了黄成海的专职情人。……

2010年的七月份,学生放暑假了,卜春玲的儿子张亮在开学就要上高二了,因为英语总是成绩不好,卜春玲不得不为他找了个家教,一个二十岁的师大女生。

这时候的卜春玲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艰苦女人了,黄成海给她买了一辆奥迪A4L ,又给她买了件七万多的貂裘大衣,金银首饰更是无法计数。

她家的房子因为地段好,还靠近儿子的高中,也就没换,但还是重新装修了一次。原来让她不满意的床和床单都换成了华贵舒适的牌子,卫生间兼并了原来的小书房,面积扩大了不少。

卜春玲现在站在大街上,她看别人的眼神和别人看她的眼神都大大地不同了,她自然看不起那些穷人,那些朝九晚五为了生活打拼工作的人。而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成了珠光宝气的艳美妇人,梳着高挑的发髻,钻石耳坠闪着耀眼的光芒,名表,钻石手链,名牌服饰,名牌鞋子,名牌的包,各种各样女人羡慕的东西都在她的身上汇集了。

当然,这些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她大多初入高档的酒店和会所,所见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或者是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焕然一新的房间里的大床上,或者是在黄成海公司的办公室里,在他的办公桌下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和技巧,取悦这个给了她一切虚荣的男人。

但她还是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她今天到超市里买生活材料,就有人对着她窃窃私语。是的,一个衣饰华贵娇艳欲滴的美妇,出现在一个狭窄的路边小超市里,是很不协调的。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为了儿子,她不能去住黄成海给她的别墅,不能去住位于市区繁华地段的「金屋」,所以她除了出现在高档商场里之外,也要出现在低档的小超市里,买些生活物品,买点儿青菜和油盐酱醋。

卜春玲恨不得把以前亏欠儿子的东西全部补偿,但她的知识,她的阅历和她的思想限制了她。以前她不知道如何补偿,但她现在有钱了,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清冽的泉水,她有了或者自以为有了做出补偿的资本。

卜春玲对儿子仍然是那么严厉,但明显的在金钱方面宽松了不少,名牌的篮球鞋说买就买,正版的篮球衫也是一件接一件的买,随身听、手机,什么时尚买什么,除了明显影响学习的电脑,她几乎满足了儿子的一切物质要求。

但她仍旧看不到儿子的进步,看不到儿子努力学习的样子。

把车停好,卜春玲拎着方便袋下车上了楼,用钥匙打开门,屋子里儿子和女家教正在读英语,她听得见他们的发音,她只知道他们说的是英语,至于内容,她则是一无所知。

她把菜放到厨房,到自己的卧室换了衣服,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喝了点水,等缓过劲儿来了才到厨房去准备晚餐。

今天难得的黄成海没有让她陪着吃晚饭,卜春玲就想回来给儿子改善一下伙食,饭店再好吃,也不如家里的菜有营养。黄成海又找了一个情人,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卜春玲不在乎,她要的不是感情,也不是婚姻,只是安逸的舒适的生活。

把鱼弄好下了锅,要炒得菜式切好,卜春玲才有点儿好奇,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俩人还在屋子里。她走到儿子卧室门口,门虚掩着,对知识一种本能的尊重和崇敬让她敲了敲门。

卜春玲随即推门进去,那个女学生正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儿子则躺在床上,也拿着一本书,也抬眼看她。

「小王老师,等会儿在家吃饭吧!」

「阿姨,」

女学生叫王静,今天大概已经是第三次补习了,听到卜春玲的话,她还是有些局促,忙站起身来客气的说:「我八点还有一份家教,就不麻烦您了。」

卜春玲看了看钟,说道:「嗨,现在才六点多,时间早着呢!你吃完饭再去也不晚呐!」

说完,又冲儿子张亮恶狠狠的骂道:「小兔崽子,也没个样儿,你给我好好学,听见没?坐起来!」

张亮被她吓得一激灵,赶紧坐直了身体,样子滑稽,逗得王静一下子笑了起来。

卜春玲瞪了儿子一眼,这才去厨房做饭。等吃完饭的身后,已经七点多了,王静有些着急,卜春玲便提出送她。

等卜春玲把王静送到地方往回走的时候,黄成海来了电话,说他刚喝完酒,不能开车了,让她去接他。

卜春玲挂了电话,骂了句「老王八犊子」,就开车去了他说的地方。到了饭店门口,没找到黄成海的人,卜春玲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到了,黄成海才摇摇晃晃的从停车场那边走了过来。

上车后,黄成海骂骂咧咧的道:「他妈的,怎么这么长时间?老子在车里都睡着了,臭婊子,非得打电话……」

话没说完,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卜春玲心里操遍了他的祖宗十八代,但还是堆着笑脸,问道:「你跟谁喝这么多啊?咱们现在去哪儿?」

黄成海没好气的说道:「你他妈说去哪儿?能去哪儿?去你家!」

接着又道:「不是国土局那帮龟孙子,老子能喝这么多?这帮狗肏的,拿了钱还不肯办事,妈的,一天比一天难伺候了,等哪天老子不顺心了,就弄死他们这群狗日的!」

卜春玲没理会他的抱怨,又不是第一次了,但对于上她家去,却很是排斥,犹豫的道:「我儿子在家呢……」

「肏你儿子他妈!我管谁在家呢!」

黄成海骂了一句,卜春玲被他骂笑了,说道:「我儿子他妈你又不是没肏过……」

说完忍不住的一阵脸红,路上车子渐渐多了,黄成海也睡着了,她不再理他,认真开车。

把他带到自己家里,卜春玲也没那么多顾虑,以前和吴龙川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经常带他回去。那时候两个人拍图片拍的晚了,吴龙川就和她去她家,更多的是为了睡觉,当然某些时候也会发生性爱。

儿子在家的时候,她都尽量不和老吴发生关系,但和一般的夫妻一样,夜半三更的时候她也并不担心儿子发现。但带黄成海回家,她还是有顾虑的,黄成海这人痞气很重,和老吴那种知识分子做派相差很大,她怕儿子学坏,再加上黄成海对儿子不像老吴那样和善,她也怕越来越血气方刚的儿子和他发生冲突。一个是自己的至亲至爱,一个是自己的财神爷,母子俩的命根子,她不想让他们发生冲突。

尤其现在黄成海喝多了,这骂骂咧咧的架势,自己倒是无所谓,儿子看自己被骂,比如「肏你妈」这种,虽然他已经真是的肏了儿子的妈,但当面说出来,小家伙不得揍他?

想了想,看黄成海睡得安生,她干脆开车上了绕城高速,夏天的夜晚凉风阵阵,卜春玲开的不快,她很享受这种夜风拂面的感觉。

在路上兜了快一个小时,看时间不早了,她才开车往家里走。等她把车开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看着黄成海睡着的那个死猪样儿,卜春玲心里一阵阵的不爽,她不想叫醒他,怕他醒了再骂自己,又害怕不叫醒他,他睡得累了一样会骂自己。

坐了一会儿,她还是摇醒了黄成海:「老黄!老黄!醒醒,到地儿了!」

「啊……啊,到啦?」

黄成海迷糊的醒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左右看了看,才抹了一把脸,说道:「啊,你咋来了?」

卜春玲一下子乐了,骂道:「瞅你喝的那个熊色!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谁卖的!」

「滚你妈的!」

黄成海骂了她一句,才问道:「这是到哪儿了?」

「我家啊!你刚才说要上我家来的。」

黄成海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是她家,这才说道:「这家喝的,啥都记不住了。」

他又确认了一下身上的东西,这才跟卜春玲上了楼。屋子里没开灯,儿子看来已经睡了,卜春玲心里纳闷儿,儿子从来没这么早睡觉过,加上自己在外面过夜的次数增加,儿子经常趁自己不在地时候玩儿到很晚。

「这小犊子今天怎么这么出息了?」

心里打着转,卜春玲锁好了门,等黄成海进了自己的卧室,才关了客厅的灯。

睡了这么一会儿,黄成海的酒劲已经醒了一大半,躺在床上,看着卜春玲给他拿出睡衣,然后看着她换衣服,酒精的刺激下,情欲又勃发起来。

老黄几下脱了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命令她道:「春玲,把那个粉色的换上。」

卜春玲瞄了他一眼,这才扔下手中的睡衣,找出来一件粉红色的吊带睡衣。

与其称之为睡衣,不如说是一件情趣内衣,两根纤细的吊带下面,镂空的蕾丝下面,酥胸若隐若现,下摆,夜晚的风偶尔拂过便会撩起,露出她无毛的白净下体。

老黄咽了下口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卜春玲便准备爬上床来,为他口交。

「跪在这儿。」

老黄指了指床边。

卧室铺着厚厚的灰色地毯,卜春玲一怔,随即笑道:「烦人!」

跪下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锁好的卧室门,心说:「可别让儿子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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