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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的一条粉好色蕾丝小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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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里环境不错,就是房子小了点。”
计程车载我们回到了住处,小君显然对我所住的地方也没有心理准备。没办法,上宁市物价高涨,这间一房一厅的套房,租金就高得离谱,幸好房租是公司代缴。
在公司里,能有这样的一间居室,我恐怕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将就点吧,我的大小姐,出门在外不同于在家。”
从下飞机到回到家,我都像我车夫一样帮小君拎行李,时当盛夏,我不但累,还满身臭汗,可小君也没说半句谢,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
小君四处打量陌生小屋,扭着小屁股晃了两圈后,她皱着鼻子问:“我睡哪?”
看来,爱干净的小君闻到了异味,虽然我也是爱干净的男人,但男人再怎么干净也比不上女人干净,特别像小君这样有洁癖的女人。
“你是公主,当然睡大床啦,我睡客厅沙发,这样总不亏待你吧?当然,如果你想睡沙发,我也不会勉强你。”
看见小君捏鼻皱眉的样子,我心里有点火,放下手中行李,我打开冰箱,咕嘟咕嘟地狂喝了几口凉水,然后躺倒在沙发上。
“既然我是公主,又怎么能睡在沙发呢?睡沙发的当然是卫兵了。”
小君咯咯娇笑,这又让我回忆起表妹小时候与邻居小孩玩公主和王子游戏,我很不幸,经常孙被他们拉去当卫兵,从来没有做过王子。
多少年了,这份美好的记忆依然烙印在我心里,从沙发爬起来,搂着小君的香肩问:“小时候的事情有很多哦,你都记得?”
“小时候你老是欺负我,我会忘记吗?”
小君突然脸红起来,鼓起小嘴,讲了一大堆我以前如何欺负她的往事,我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她说的有没有那回事,反正我是记不起来了,只是听她这么一顿诉苦,心里反而觉得亏欠了她。
“好啦,看来哥要把以前的过错弥补一下,说吧,想吃什吗?”
我眼里一片温柔,只因小君的一番娇嗔把我心中不爽一扫而空,想想她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喜欢不喜欢,厌恶不厌恶都写在脸上,哪有半点心机,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太小气了,见天色已晚,到了肚子饿的时间,我可不愿亏待了这位刚带回来的公主。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伸出了两根尖尖手指:“就随便好啦,两个鸡肉汉堡,两包薯条,呃,再要两根炸鸡腿,两只辣鸡翅,两杯果汁,呃,记得要番茄酱喔……还有,就是快点,我饿了。”
“有哥在,饿不着你。”
出了门,我没有马上去给小君买晚餐,而是偷偷摸摸跑上了六楼,站在六楼C座的房门前怔怔出神,我没有摁门铃,因为屋子里面住的佳人突然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不禁慨叹命运的捉弄,让我对生活刚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又冷酷无情地把我的憧憬破坏殆尽,真是无情到了极点,冷酷到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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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一个狂风暴雨后的早晨,天气明媚,晴空万里。
我走进了晨曦挥洒的阳台,准备呼吸一下雨后的清新空气,突然,阳台上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强烈地吸引了我的目光,它静静地躺在阳台的扶栏上。我走近一看,竟然是一条女用内裤,一条性感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
我的呼吸刹那间急促,血液直充双腿间的海绵体。
坦白说,我有点恋物癖,特别喜欢女人的亵衣,每次经过商场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女用贴身衣物,内心里总有一股躁动的情绪,罪恶感特别强烈。我曾经很惶恐,担心自己猥琐的癖好是一种不健全的心理病态。幸好,有位红颜知己开导我,说男人对女人内衣有本能的热爱,叫我大可不必害怕。
我终于释怀,遗憾的是,尽管我相貌和气质上佳,身材也不错,可年过二十六了,还没有真正收藏过一件心爱的女用贴身内衣。或许上天垂怜,一场狂风把这条性感诱人的小内裤送给了我。
我小心翼翼捡起了蕾丝小内裤,像捧宝贝似的托在手掌心里,精美的滚边花纹、半透明的蕾丝、大胆的款式、无不透露出浓烈的性感气息,想必其主人一定是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一定有魔鬼般的身材。
手指轻轻地抚摸丝滑的质地,我就好像在抚摸一个女人的身体。
“一定是楼上的。”
我嘀咕着伸长了脖子,在阳台上四处张望,想看看谁家的阳台也有同一颜色的内衣,如果有,这条小内裤就找到主人了,很可惜,我没有发现哪家的阳台上挂着同样颜色的内衣,但我一点都不失望,因为我根本不打算物归原主。
迎着灿烂的阳光,我把内裤捧到鼻子下轻嗅,一股淡淡的幽香钻进了我的心肺里,那一刻,我硬了,硬得厉害。记得那天早上,我嗅着小内裤的幽香,自渎了两次后才去上班。
在上宁市打拼的这两年,我桃花运极差,别说红粉情人,都连房间的蚊子都是公的。据说母蚊子爱叮人,可我连被母蚊子叮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每当孤枕难眠,我只能通过自渎来满足生理需求,自渎多了终究百无聊赖,因为让我幻想的女人并不多,时间一长,连幻想的女人都腻得无影无踪。
这条粉红小内裤的到来,犹如来了一位性感的大美人,我自渎的快感从来没有如此畅快淋漓过。
捡到小内裤的那天,我一下班就急匆匆赶回家,从枕头底下拿出小内裤,小内裤很小很轻,包住女人阴部的地方因漂亮的蕾丝镂空了,唯有包住臀部的地方比较大又比较柔滑。我轻轻地摊开小内裤,包住了已经变粗的阴茎,然后轻轻的套动,那感觉真的美妙极了,我兴奋地闭上了眼睛,抖动着我的右手,幻想着美丽的戴辛妮在我身下娇哼潘喘,风情万种。
幻想越来越逼真,越来越清晰,很快,剧烈的快感奔腾而至,我的手套动也越来越快,柔软的小内裤如同女人阴道一样,我喘息了。
突然,一阵温柔的敲门声划破了寂静的空间,扰乱了我的幻想,也打断了我套动的激情,我的手戛然而停。
虽然恼怒异常,但我也无可无奈,悻悻地把小内裤塞回枕头下,我望着门口方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一下急剧起伏的气息。
“谁呀?”
我匆忙穿起一条运动短裤走出了客厅,吆喝着打开了门,万万想不到,门口站着一位美得让我心脏狂跳的女人。
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鹅蛋形的脸,小巧的鼻子,雪白的皮肤。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胸前,发稍却是波浪卷曲,很有时尚感。白色的短袖衬衫,长及膝盖的深色桶裙,黑色丝袜,黑色的半高跟鞋,怀里还抱着一个档夹。
这副打扮是标准的白领打扮,也就是男人口中传颂的OL。遗憾的是活页夹挡住了关键部位,我无法判断女人的胸部是否如传说中那样高耸,更遗憾的是女人虽然美到了极点,但神情淡然冷漠。
我当然认识这个女人,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戴辛妮。
“你好,我是住在你楼上的,就是六楼C座。”
戴辛妮不但美,而且还细声软语,宛如小溪边的黄鹳在低鸣,天啊,戴辛妮跟我说话了,她居然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我激动得全身颤抖。
“哦,我知道,我知道……有什么事吗?”
我结结巴巴,这不能怪我,换作别的男人也许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我的衣服掉到你家阳台上了,我是来取回去的。”
戴辛妮有点不好意思。
“啊?是什么衣服?”
我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心想,是不是小内裤的主人找上门来了?
果然,戴辛妮羞涩地笑了笑:“是……是一条内裤。”
她的冷漠消失了,这令我更加心动。
在公司里,很少有人看到过戴辛妮的笑容,为了这个笑容,我可以把月亮摘给她,何况一条小内裤?可是,我却万万不能把小内裤还给她,因为小内裤沾有了精液,那是我龟头渗出的精液,如果此时把内裤还给戴辛妮,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哦,真抱歉,我没发现有你的衣物呀,你不如进来看看。”
我只能佯装说没幻看见。
戴辛妮露出意外的样子,她没有踏进我的屋子,而是显得很谨慎,我房子不大,她伸了伸膀子往我房子张望了一下,然后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问:“怎么会没有呢?
我早上还看见,因为急着去公司,我怕时间来不及了,所以……所以就等到下班再来取……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就在那……阳台的栏杆上,是……是粉红色的,麻烦你再去看看。”“真的没有。”
早上有个重要的行政会议,身为行政秘书的戴辛妮当然要早早去作准备。也许时间紧迫,她没有来得及敲我的门,但她肯定小内裤就掉到我阳台上了。我不禁暗暗叫苦,没办法,我已否认在前,只能抵赖到底。
“怎么会呢?哎呀,才新买的……”
戴辛妮似乎很心疼这件内裤,她跺跺脚,再也忍不住看个究竟的冲动,踏进了我的房间,径直向阳台走去。
我的阳台本来就不大,加上杂物之类的东西很少,一眼过去,就什么都看清楚。
“也许又被风吹走了,哎,早知道早上敲你的门就好了,算了,打扰你了。”
戴辛妮很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嗯,是啊,真可惜。”
我当然不放过与女神认识的机会:“你叫戴辛妮吧,既然是楼上楼下,那以后请多多关照。”
一时笨拙,我不知说什么好。
“对呀,你好像是策划部的吧?”
戴辛妮露出了淡淡地笑容,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笑,虽然这笑容有些不自然,但足以用闭月羞花来形容。
“对、对、对,戴秘书对我有印象,真好、真好,呵呵,我叫李……”
我又开始结巴了,看见戴辛妮将要走出房间,我失落之极,心里多么期盼上天能帮我留住这个女人。
“李中翰是吧?”
戴辛妮说出了我的全名,而且她居然停下了脚步。
我大为狂喜,这说明戴辛妮对我有印象,上天啊,您真仁慈!
然我感激上天只五秒钟就突然想哭了,不是感激得要哭,而是痛苦得要哭;因为我发现枕头下露出了一小截粉红色的东西。
枕头是蓝色的,床单也是蓝色的,粉红色的内裤在一片蓝色中显得异常显眼,我不但看到了那一小截粉红色,戴辛妮也看到了,她瞪大了眼珠。
空气在凝结,仿佛时间已停止。戴辛妮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冷肃,她在我反应过来前迅速地跑到我床边,用两根嫩白手指指尖夹住了粉红色小内裤,一点一点地从枕头下拖了出来。
我注意到戴辛妮的手指很美,又白又尖,像两根嫩葱,但我已经无暇去欣赏她的美指,我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恐惧,心想。我会死得很难看了。
“我的内裤怎么会在你……你枕头下?”
小内裤在空中晃荡,戴辛妮的脸冷得可以结霜,她厉声质问我。
“对不起……我……我……”
吞吐了半天,我胀红着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看着戴辛妮,眼神里除了羞愧外就是乞求,我只能乞求这个女人原谅。
“李中翰,你这个变态。”
戴辛妮赫然发现内裤上有一些黏滑的痕迹,她又羞又怒,似乎觉得小内裤已经污秽不堪了,怒骂了一句,她狠狠地把那条小内裤扔在了地上,然后像旋风似的跑出了我的房间。
“完了,这次真糗到了家。”
我沮丧到了极点,暗叹自己的运气比狗屎还要臭一万倍,狠狠抓了抓发昏的脑袋,我呆呆地把小内裤从地上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小心地放进了口袋里。
很意外,就在我准备把房门关上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气势汹汹的戴辛妮又突然杀了回来,她要干什么呢?我吃惊地看着戴辛妮,心想:她不会打我吧?
说实话,戴辛妮要真想打我,我反而非常心甘情愿,哎!我只能叹气。
戴辛妮没有给我耳光,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她直接走到我房间,掀开了床上的枕头,又四处搜寻了一下后,厉声问:“裤子呢?”
“你不是不要了吗?”
我已经从初时的羞愧和不安中恢复了过来,没想到戴辛妮杀记回马枪的原因还是为了那条内裤。
“我就是不要,也情愿撕烂,扔进垃圾桶,就是不给你这个变态糟蹋。”
戴辛妮一边辱骂一边用眼睛继续四处搜寻。
我这时候才看清楚,戴辛妮的胸部很丰满,很挺,白衬衫把她的胸部包裹得有些过紧,也许是极度地愤怒,戴辛妮的胸部起伏不停,我真担心她胸前的钮扣会突然绷落。“扔到楼下了。”
我想了半天,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
“你拿不拿来?”
戴辛妮果然不相信我的鬼话,她叉起了柳腰,大声向我呵斥,一副要不回小内裤誓不甘休的样子。
“扔了。”
我咬了咬牙。
“不拿是吧?你不拿我就砸。”
气急败坏的戴辛妮走到我小书柜前,抄起了一只玻璃瓶子高高地举起来。
那玻璃瓶子是一只精美的水晶瓶子,瓶子里有很多截面,把一堆五颜六色的石子放进去,就能从各个截面折射出色彩斑斓的光晕,很梦幻。这是大学时,一个暗恋我好长时间的女孩送给我的,虽然那女孩的相貌不敢恭维,但这只水晶瓶子却陪伴我渡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真的扔到楼下了。”
尽管我很心疼这只水晶瓶子,但我绝不相信戴辛妮敢摔我的东西,我在心里冷笑:吓喊谁呢?
“砰——哗啦……”
瓶子碎了,玻璃碎屑四溅,我目瞪口呆。
“再不拿来,我摔你电脑。”
戴辛妮走到我的电脑桌前,一手抓住了电脑萤幕。
“不要啊!你先住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大惊失色,看来判断出现了失误,在公司里我就知道戴辛妮很有个性,但没想到她的脾气是如此火暴,想想为了一条小内裤把事情搞得无法收拾,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为了不让左邻居右舍听到,我赶紧把门关上。
“拿来。”
戴辛妮叉腰的样子简直就是只母夜叉。
我投降了,依依不舍地从裤兜里掏出了小内裤递了过去。
戴辛妮怒骂了道:“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以为我好欺负?真是贱。”
“你说内裤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本来已经打算投降的我被这“贱”字激怒了,手刚伸到一半,我又缩了回去。我决定习难这个貌美如花,但凶悍似泼妇的戴辛妮。
“什么?证据?难道我会上门讨一件别人穿过的内裤吗?你变态就算了,别把别人也想肮脏了。”
也许担心刚才把水晶瓶子摔碎发出的巨响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戴辛妮的声音压低了许多,不过,她说的话依然尖酸刻薄。
我的怒气一点一点的增加。
“难说,这么漂亮的内裤男人都喜欢,你是女人,更难免会起贪念。嘿,你不把证据拿来,就休想把这条内裤拿回去。”
我开始对戴辛妮针锋相对。“好,李中翰,我把同样颜色的内衣拿来给你看,我让你无话可说。”
气极败坏的戴辛妮没想到我会找碴,话刚说完,又一次冲出了我的房间。
看到戴辛妮气恼的样子,我心里有了一丝得意的舒坦,只是看到满地的碎玻璃我又怒火中烧,脑子转了转,我计上心头。
“登、登、登”戴辛妮的半高跟鞋杂乱无章地敲打着地面,很快,她又从楼上旋风般跑到我的房间,她的手里多一件粉红色的东西。
“看到了吧?这是一套的内衣。”
戴辛妮展开了手上的粉红色东西。果然是一件薄薄的蕾丝乳罩,同样非常性感,非常诱人。我一看,更是见猎心喜,一种据为己有的强烈欲望驱使我要把这套漂亮的内衣夺过来。
“看到了。”
我冷冷地说道。
“拿来。”
戴辛妮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学过法律吗?”
我没有把内裤还给戴辛妮,也没有接她的话,我一边关上门,一边反问戴辛妮。
“啰嗦什么?我要回我的东西跟我学法律有什么关系?别浪费时间,我一秒也不想站在这里。”
戴辛妮很不耐烦。
“根据民法第一百四十六条,辱骂公民属于侵犯人权,现在社会强调人权,你知道吗?从你进入我家开始你一共骂了我三次变态、一次贱,这已经属于情节非常严重地侵犯我的名誉权、隐私权。按照法律规定,你将被处以罚款和七天之内的警告性拘留。”
关上房门,我很认真、很严肃地开始了我的报复行动。身为一个金融投资的策划,我对国家法律是比较熟悉的,这是我所学的一部分。我相信,戴辛妮一个行政秘书,对法律应该懂不多。
“少拿法律来压我,因为你就是贱,所以就变态,我说的是事实。”
戴辛妮还是那么盛气凌人,只是她很专注地回答我的话,让我感到鱼儿上钩了,我暗自窃喜。
“请问,我怎么变态?怎么贱?请戴辛妮小姐说话注意点,现在你已经是第四次说我变态,第二次说我贱了,我们所说的话我已经开始用手机录音了。”
我站累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把手机拿了出来,摆在茶几上。虽然我心中并没有把握蒙骗到戴辛妮,但我严肃的表情和规范的用语一定给戴辛妮的心理造成压力。“录……录什么音?哼,我说错了吗?你拿我的内裤做什吗?”
戴辛妮眼神有些飘忽闪烁,我知道,她开始心虚了。
“笑话,我一偷二不抢,我只是在我私人的地方捡到了一条内裤,就冒犯了你?请问,我怎么变态了?我怎么贱了?”我开始冷笑,对于戴辛妮露出怯态,我暗叫有戏。
“那我要回内裤你为什么不给?你不给我才骂的。”
戴辛妮眼睛紧盯着茶几上的手机,似乎有些忌惮,她说话的声音也不如刚才那么高亢了。
“内裤上又没有写你名字,我怎么知道是你的,直到你拿出了同样的内衣,我才知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把内衣给我看,而我又拒绝还内裤给你,那我才有错。对不对?”
我压低声音,显得低沉有力,这种声音对女人的听觉具有穿透力,何况我有理有据。
“哼,现在你知道内裤是我的,你把内裤还给我就可以了,还啰啰嗦嗦那么多做什吗?”
戴辛妮不但露怯了,还开始强词夺理。
我心中更是暗喜。
“戴辛妮,你也许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你骂我只是小事,只属于民法。但你摔坏了我的瓶子,那性质就不同了。根据国家刑法第七十二条第三款,你蓄意破坏公民财物,伤害公民人身安全,你将被提请刑事诉讼。按照刑法,你将分别被判处三年和七年的刑期,加起来刚好十年。”
我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告诉戴辛妮。
其实这些法律条文我记忆早已模糊,至于是多少条,多少款的规定,我都是在胡说,而且我手机的录音功能也没打开。就是打开了也没有用,因为我与戴辛妮之间的距离太远,根本就录不了音,我只能做个样子吓唬戴辛妮。
戴辛妮当然不知道我只是吓唬她,听完我的叙述,她的脸色渐渐凝重,只是她嘴上还不服输:“乱说,你乱说,我承认摔了你的瓶子,但我没有伤害你。”
“嘿嘿,你看我的脚就知道了。”
我故意冷笑一声,用手指了指脚踝上的一条小伤口。
原来我的脚上被碎玻璃划破了一道伤口,伤口虽然很小,但鲜血已经渗出,一开始我还没注意,刚才心情放松下来,我突然感到一丝刺痛,这才发现脚踝被碎玻璃割伤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点伤也叫伤害?”
轮到戴辛妮感到委屈了。
“也是,这点伤不算什么,但你入屋行凶,入屋破坏财物的行为太恶劣了!不过,法官念你是初犯,又是一位女子,估计判刑上会减半,也就五年时间,如果再加上你父母和律师求情,估计只有两年左右的刑期,如果你在监狱表现良好,那么你最多坐一年牢就可以出狱,一年时间而已,不怕,很快就过的。”
“你……你别吓人,最多我赔你瓶子,赔你医药费就是了。”
戴辛妮脸色都青了,她紧张地拧着手里的蕾丝乳罩,在她看来,莫说坐一年牢,就是坐一秒钟的牢她也绝对不愿意。
“赔?医药费我就不说了,单说那瓶子,你知道吗?这瓶子是……是我的初恋情人送给我的,她……她得血癌,早已经过世了,这瓶子是……是她留给我唯一的纪念物,你……你却把这瓶子打碎了……你赔得起吗?”
我在喷咽,痛苦的表情把戴辛妮一下子带到了悲凉的气氛当中,我故意把头拧过一边,那情形就如同电影里的大情圣一样,而我把头拧过去,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强忍的笑意,内心中赶紧对那个送我水晶瓶子的女同学连连说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笑的,你没有得血癌,也没死。
一阵寂静,我眼角的余光发现,戴辛妮无力地坐在了我的电脑前的椅子上。
“你想怎么样?我……我……”
戴辛妮紧张地注视着我,她的语气很软,简直就是可怜兮兮的。
“算了,我也不想为难你,看来你也不是故意的,干脆……干脆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
我决定给戴辛妮的心理以致命的一击,拿起手机,佯装要拨电话。
“哎、哎,别这样,李中翰,我们同事一场……你别这样嘛。”
戴辛妮从椅子上跳起,向我飞奔而来,一手夺过我的电话。
“你还抢手机?”
我夸张地瞪大了眼珠。
“不是、不是的,我求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骂你,我只是这段时间工作很不开心,所以脾气不好,我求你别生气了,不然我赔你钱,好吗?我不知道这瓶子对你那么重要,我想办法找回同样的瓶子,你别打电话了,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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