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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哥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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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在剧烈的呼吸下,下身像配合著嘴的喘息一张一张一合吮吸著哥哥的下身。湿滑、温热像游动的锦布从自己的根部到顶端不同节奏的吮吸,肠壁一层层的波动那种感觉也是一种静态的享受也点起了自己欲望的大火。炎强忍著驰骋的冲动,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祈儿,平稳自己的呼吸!”低沈喑哑的声音,暗示著自己的忍耐。
闻言,羽祈抬起了氤氲的双眼抬头看向炎才发现,炎满头的汗水呼吸急促比自己没好多少。疼痛过後没感觉是骗人的只是在疼痛下没那麽的有感觉,看著炎的样子羽祈抿紧了双唇,蹙起了眉。犹豫了很久羽祈最终伸手用衣袖拭去了炎额间的汗珠,一寸寸的细细拭去,羽祈看到炎的眼睛明显阴霾很多那眼神好像在说‘这是你自找的!’,擦拭干净羽祈抱著炎的脖子埋首在炎的脖颈间,语气很轻甚至有点颤抖,“你。。。你慢些。”
炎没有说话只是侧首吻了羽祈的脖颈一下,暗示著把自己交给他不用担心。其实羽祈对炎的控制力好是很信任的,虽然羽炎从来没有控制过对自己的欲望可却从没弄伤过自己每次都很温柔,哪怕是两年前哥哥醉酒时的第一次,哥哥也没有急躁而是对自己爱怜有加像对待珍宝一样细心的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
炎小幅度是抽插著,找到自己熟悉的豆子大小的海绵状区域小幅度大力道的顶撞、研磨,慢慢的耳边的呼吸声开始沾染情欲的味道声音绵软起来。做爱时羽祈叫床很吝啬!只是发出几个简短的音节,可不同的呼吸频率,难耐、哭泣、压抑、享受就足以让炎发狂。随著羽祈呼吸的细微变化,炎不自觉收紧了扶著祈儿腰两侧的力道,原先的扶持变成了紧握,落下祈儿胸前的细吻变成了咬噬一路而下留下了排排牙印。
“啊。。。”不舒服。羽祈毫无章法的摆动腰臀,舒服的让两人喟叹。
耳边传来声音,难耐情动。炎坏心的停下了下身的动作,伸手捏住趴在自己脖间的人的下巴让人与自己直视,居高临下的看著羽祈红扑扑的脸邪佞的伸出舌缓慢舔著自己的下唇,一路而下红豔的舌尖将下唇渲染的旖旎。好妖美!羽祈脑中不自觉的生出这种想发,害羞的欲转过脸可自己刚刚垂下眼帘下巴的力道便加重了让羽祈不得不吃痛的抬起头,炎笑的很是妖孽。这是赤裸裸的暗示,羽祈也知道自己根本经不起他的诱惑,脸上的红晕更加的重了羽祈低头想快速在炎的唇上啄吻却在抬起头时头部被身後的大手紧紧的固定住,不断加深的吻像是要把自己拆吞入腹。动作愈加的激烈了,这种情况在这两年间只出现过一次,第一次过後哥哥问自己是不是讨厌他而她回答的是不是,含羞带怯。
迷乱中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身边有人的谈论声朦朦胧胧的又会很快的消失不见,已经很晚了夜风吹在身上有点冷,收紧了手臂更加贴近身边的热源意识逐渐被剥夺了。
“唉!果然不记得了。”耳边有谁的轻叹几不可闻,却又随风飘进了自己的耳朵。
不记得?不记得什麽呢?
“好冷!”环在炎胸前的双臂收紧,让两人更加贴近。“嗯~”。。。。。。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清醒了好多,下身的异样感!
“真是难满足啊!”炎故作无奈的扶额,好像自己很为难似的。
“。。。你。。。”两只手不停的捶打著那人的胸膛,羽祈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出来。。。”
“我也感觉很冷。”
“哥哥!。。。。。。,不!别这样直接走路啊~”
“现在人虽然不多,但你再这样叫会把人叫来。”
“。。。。。。。嗯~慢。。。。。。,慢点。”
悠悠转醒,全身的酸痛比昨天更甚有种被支离分解的错觉。浴室传来流水声,有谁在?哥哥现在应该不在才对啊!思考间,浴室的门被拉开了,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的炎从浴室出来,手中拿著毛巾正在擦拭著湿漉漉的长发,水珠顺著精瘦的上身滑下魅惑的桃花眼也因为刚出浴的关系很朦胧更加的邪魅。好一副美男出浴图!
“我今天在家陪你。”看见床上的人睡眼惺忪的看著自己一副不解的模样,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坐在床沿将人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右手在腰间轻柔的按摩著。
“嗯。”靠在炎的怀里羽祈慵懒的像一只猫,闭著眼睛继续在炎的怀里偷懒。难得双休日哥哥可以陪自己一天,不过看自己的身体看来又不能出门了。
“先洗澡吧。”
半眯著眼睛,羽祈连睁开双眼都觉得很累!摸索著环住羽炎的肩,羽祈索性直接继续补眠。
“偷懒的猫。”将人抱在怀里,炎无奈的感叹,这该死的晨间冲动!真不该让祈儿不著片缕的睡!
羽祈的人生很单调,在羽祈的世界中除了羽炎就只有庄逦,世界小的可怜。羽祈的世界都是在炎的指间过滤,然後再呈现在羽祈的面前,自己真正要用眼看的世界只有炎的背影。
炎不喜欢与祈儿相处的空间中有多余的人出现,所以这里的佣人虽然是长期雇用但都是按小时上班。现在房间空旷很是寂寥,偌大的房间只有浴室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炎在厨房准备早餐,炎的厨艺很好一般羽祈的晚餐和早餐都是炎著手准备,在明媚的早晨看著一个完美的男人在厨房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羽祈洗完澡出来时,羽炎早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看到羽祈出来,羽炎抬脚上二楼把羽祈抱回了屋。美其名曰,羽祈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走路!把羽祈抱回房间放在床上,羽炎打开衣柜拿出羽祈的衣服,由内到外,包括内衣!两年来,不著片缕的让羽炎给自己穿衣服,对羽祈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伸手伸脚配合的穿上衣服,看著自己下身的短裙和空空如也的里面。羽祈还是咬著牙,打开抽屉拿出一条内裤,自己抬腿准备穿上。
“不可以!”羽炎抽出羽祈手中的内裤,折好又放了回去。“哥?”看著自己空空的手,羽祈气结!难道要再抢回来?!这。。。。。。羽祈还做不到和一个男人抢自己内裤的壮举。那也不能一整天都不穿来回走动啊。。。。。。
“你下面的小穴已经摩擦的充血了,”羽炎面不改色的说著,不代表羽祈也是面不改色啊!听著羽炎侃侃而谈,羽祈的脸色已和熟透的西红柿有得一搏!“下面不能穿。”羽祈咬著下唇沈默良久,最後还是乖顺的点了点头。真不知,羽炎真是为羽祈好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周末的度过是很平淡的,羽祈多在炎的身边看炎处理事务或无所事事的浏览网页,在清闲的双休日主动联系庄逦是很困难的。这个时间庄逦大多流连在外,若要庄逦一整天都呆在家里,唯一一种情况就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被炎叫醒时,羽祈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睡著了,透过落地窗看窗外,天已经灰蒙蒙的了。晚餐後,羽炎并没有带羽祈去滚床单。只是安静的睡在床上,这种情况给羽祈一种错觉。一种,自己很爱羽炎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