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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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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夜篇
我的梦——是一潭沉静的死水。
我的思念——是否寄送到了那遥远的彼方?
两行清泪,自我脸颊上划过,带着青涩的悲伤,朦胧的期冀……
我的名字是欧阳夜,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的女人,一个年轻的,不幸的女人,
我的丈夫叫做林健,他在两个星期前由于一场车祸离世了,我不记得自己如何应
对了他泣不成声的家人,如何流着泪安抚那些曾经的友人,丧事草草办罢,只余
下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和一个孤独的女人……
好在健的一位同事,一直细心帮衬着我这个可怜的女人,经常来帮我做一些
家事,修电器通下水的事情也麻烦了他不少,这个人的笑,给我一种冰冷中的温
暖……
我是一个迷糊的女人,最近每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都酸的厉害,有时还会汗
湿了床单,也许是因为他走了,我的身体太过承受不住了吧。我掀开被子,突然
发现床单上的一片湿湿的痕迹,我嗔红了脸,想起了昨夜梦到他回来了,又一次
打开我的双腿,一次次突进我的深处,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在梦中高潮了吧,
也许我真的是思念过度了吧。
最近公司的同事,也开始慢慢照顾起我来,也许只是可怜我吧,但是偶尔也
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被丢弃了的娃娃,还是有人愿意看顾的,毕竟一个人在这个陌
生的城市生存下去,太过残酷,也太过孤独。那个温暖的男人,叫做青。
啊!——阿青,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吗?为什么你总是在我最无助的
时候出现,给我最好的帮助,最和善的笑容,如果之前没有健,该多好呢……
最近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异样了,突然在白天的时候,特别想要,但是当着
那么多同事的面,也不可能做那种事情吧,忍耐的那份辛苦,却是无人诉说呢,
每天下班后,我匆匆忙忙回到那间空荡荡的房子,踢开鞋子,扔下挎包,匆忙地
关上门,解开裙子,顺手拉上窗帘,开始一场压抑了良久的自慰,那种灼热的充
斥感,甚至比健在的时候更甚,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这样淫荡的女人了,
仅仅是两个星期没有那个,就会饥渴成这个样子吗?
嗯!——嗯——!啊- !啊——!啊——!!!
我的手指深深嵌入了那个神秘的桃源,好像他一如既往的火热,把我融化掉
吧!
让我——在这冰冷的世界里,融化掉吧……
青五篇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我是青五,道上的朋友这样称呼我,我也没有
意见,你问为什么?因为我杀人,只需要五刀。
你们永远不会理解一个双重人格的人活得有多么的艰辛,我——青五,白天
的时候是一个和善的和事老,同事们喜欢叫我阿青,因为据说我这个人非常好,
笑容亲切,为人和善,有什么事情,拜托我就对了呢,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我只能用笑声来形容他们的判断力了,就像林健那个傻东西,和他的傻老婆,
被我玩弄的像条狗一样,不,是两条狗,一条像狗一样死在车轮下的可怜男人,
和一条被我下了药就骚得像母狗一样每天扣得一床水却不明所以的骚货!这个世
界上都是这些低智商的下等人类,他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被我杀死,或者被
我玩弄!
当然了,最近每天看着监控器里那个傻女人仰躺在那里玩命地扣,也有点腻
味了,所以托了道上的朋友,搞来了一些更猛烈的春药,借着帮她修家电的机会,
涂在了电饭锅的内胆上,这种傻女人,老公都死了还在攒钱过日子,买菜做饭每
天都是自己一个人吃,真是傻透了。不过呢,女人我就是喜欢傻女人,男人我就
是喜欢杀聪明的男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这些聪明的男人会用什么样的话语来求
你饶命。
你知道一个死人在想什么吗?在追忆?在懊悔?在渴求?在期冀?哈哈哈哈!
别逗了,只有活人才会想那些无聊的东西,死人唯一会想的事情,就是什么
也没有想。
那么我再问你,你知道一个女人每天会想些什么吗?呵呵呵!哈哈哈哈!我
来告诉你,就是被干,和被谁干而已!不用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经过我手里的
女人,都会变成只会思考这两件事情的母狗!
欧阳夜,也不例外!
欧阳夜篇二
我真的是一个傻女人,我居然爱上了一个杀了我丈夫的男人,我的法医朋友
早已跟我说过,健不是车祸致死,而是先被刀子杀死才抛尸到公路上的,我明明
知道的,我知道那个经常来帮我修理东西的高大男人,往我的饭锅里涂了药,我
也知道卧室的角落里,和浴室的镜子后面,都装了监控摄像头,但是我疯狂地喜
欢上了这些东西,那火热的渴求感,是我不曾拥有的,那羞耻的感觉,是我从未
体会过的美妙!健死了,我不难过了,因为有了替代他,让我幸福的人,我要包
容他,接受他,我知道他能够理解我,满足我,像我爱他那样地热烈地爱上我,
我相信,他会的……
如果他不,我就让他爱上我,不计手段……
旁白篇
夜色凄迷的惊螫夜,一名目露凶光的高大男人,追赶着一个略微瘦小的男人,
他们跑在空旷无人的马路上,瘦小男人的左肩上,流着腥红的血液,随着无助的
喊叫,高大的男人刺出了第二刀,砍在他的脊背——第三刀,砍伤了他的右腿—
—第四刀,堪堪刺入了他的后颈——第五刀,利落地抹过了他的咽喉。漆黑的夜
里,响彻着疯狂的呵呵呵的笑声,一具淋着鲜血的尸体,被横着扔到了告诉公路
的中央,像一个破败的垃圾袋一样,溅起了周围略微潮湿的泥土……
又是一个干燥,令人烦闷的黄昏,一个高大的男人脸上露出问温暖的笑容,
拎着一箱水果,敲开了一个年轻女人的门扉,那薄薄的一层木板,隔不断耳鬓厮
磨的缠绵,铭刻不了莫名的感动于哀伤,仅仅隔开了深夜中呢喃的呻吟……
一间采光并不好的屋子里,同时开着3台监控器的屏幕,屏幕里循环播放着
一个寂寞的女人,M字大开着双腿躺在床上疯狂地自慰,有时候她仰躺着身体,
在高潮过后疲惫地闭上双眼,粗重地喘息着;有时候她娇羞地侧过身子,隐隐约
约看到了那兴奋得不时抽动的背影;还有的时候,她打开浴室的喷头,陶醉地反
复冲洗着那个部位,略微皱着眉头,时而又变得很是放松……
她每天更换着不同颜色,款式的内衣,却从不更换套在外面的棕色外套和褐
色的短裙,她的心意,只有这台监控机器才能懂得吧。
直到有一天,一个高大的男人从窗子进到这间弥漫了爱液气味的屋子里,他
粗暴地掀开女人的被子,探了一下女人粗缓的呼吸,满意地笑着掏出那硕大的阳
具,一边解开女人的睡衣插入,一边拿出一方湿润了迷药的手帕,稳稳地按在女
人的口鼻上……
那一夜,寂静的屋子里,多了木质家具咯吱咯吱的噪音,女主人的床单上久
违地湿得透透的,浑浑噩噩的女人,清醒过来,感到了浑身无力的酸痛,懒懒地
取过内衣,用手巾擦了擦身子,认真地穿戴整齐,套上那棕色的外套和褐色的裙
子,慢慢地走出家门混入了滚滚的人流中……
寂静的白天里,一纸辞呈扔在了林健公司的人事科——阿青辞职了。
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呆坐在一间采光并不很好的房间里,监视器上循环播放
着自己正狠命地操着一个昏迷着的年轻女人,那个女人虽然眼睛眯着,嘴角却是
带着满足的微笑,那时而不由自主缠在男人腰上的圆润美腿,让人食指大动,而
坐在监视器旁的男人,则怔怔地凝望着一张工整的字条,上面用娟秀的字体书写
着「我丈夫的事情我不会计较的,下次,请让我清醒着来做,不要再走窗子了」
仅仅是一张上衣兜里的字条,一张字条而已,青五颤抖着抱住自己的头,他
很意外,这女人什么都知道,他很害怕,因为那种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
瞬间即被颠覆掉了,那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那种万无一失的自信感,那种,推
开推拒的双手去狠命地干一个女人的刺激感,让他思维混乱,为之发狂,他不再
冷静,不再狂妄,他甚至无法再去正常扮演另一个「正常」的自己,他把自己关
在这个屋子里,任由门外的女人轻敲着那沉重锈蚀的铁门……
面对着那胜过自己的疯狂,面对着那贪婪的眼神与诱惑的言辞,他终究还是
拒绝了那个疯狂的女人,为此他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头颅和阳具……
警方近期终于破获了一起连环杀人案,疑犯的尸体在自己的出租房内被发现,
其犯罪内容,完完整整被记录在房间的监控器中,他奸杀的每一个女人,都在那
卷录像带中留下了最后的呻吟,唯独他自己,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由于头颅和阳具缺失,暂定为他杀,经过长久的探查,由于毫无线索,改为
畏罪自杀结案……